“只是一周吗?”似乎和四姨太说的时间不太能对的上呢?
女人摇了摇头,她对时间的概念似乎已经模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钟楼里面到底呆了多久了。
只是记得,那天过来找她的纪泽,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高兴,甚至很愤怒。
她祈求纪泽,跟她诉说自己的反思,求他把自己从钟楼里面放出去,自己以后一定是一个乖乖的四姨太。
可是纪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格外的生冷。
“我已经不需要你了,这个宅子里,已经有四姨太了,你是什么呢?”
已经有新的四姨太顶替她的位置了,所以,她是谁呢?
她又算什么呢?
真正的绝望似乎刚刚降临到她的头上,她拽着纪泽,声泪俱下的诉说那些年他们之间的情谊。
可是他忘了,有时候身居高位的人,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提起他不堪的过往。
她说的越多,纪泽越是想起来那些年她的父亲是如何折辱他的,如何看不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