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对晋国是没有好印象的,这狄兵联军攻邢伐卫,里面多少也有晋国的原因,更何况,在第二次邢都保卫战的时候,还有晋商向长狄传送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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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耒可不惯着这些晋人,直接就对丕郑说道:“昔日,赤狄伐我邢卫,乃是受晋国逼迫唆使所致,且赤狄围攻我邢都时,有晋国商贾向赤狄传送讯息,并焚我邢都粮草。
此事我不知晋侯是否知晓,抑或是晋君故意为之,但你晋国须谨记:勿要再行与我新国不利之事。若是行商,直接去寻寒大夫便是。”
木耒当着丕郑的面这么说,这就是指着鼻子骂啊,丕郑那受得了这种气,只是说了一句:“新君年幼,不知晋国之利害。今日视晋为虎豹,明日晋必为虎豹。新君,勿谓言之而不预!”
说完,这丕郑拱了下手,然后转身就走。
木耒起身怒道:“老匹夫休走!左右廷卫,速将这匹夫给我拖出殿去,不,给我拖出城去!”
……
还有便是鲁国和宋国的使臣,宋国的使臣很特殊,乃是他的二哥,邢国的公子蒿。
公子蒿见到木耒的时候,更是感慨万千。曾经木耒是他和太子威拉拢的对象,却不想人家自己单挑了狄兵联军,俘虏如日中天的齐侯。
现在看来,自己和太子威都不配给人家提鞋。唉,老大和老二争家产,结果来了强盗,老爹带着两儿子跑了,结果老幺出马,不但夺回了家产,还端了强盗的老窝。
“二哥在宋国可好?听闻你现已是宋国大夫。”
而公子蒿还在感慨,说道:“区区几年,不想侯弟竟能力挽狂澜,为我邢氏挣下如此大之版图。”
木耒回道:“我亦不想如此,此为形势所迫,若是无狄兵伐邢之事,我至今仍是一个逍遥公子,哪像我现今百事缠身,无片刻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