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明显恢复脸色,原本站在旁边看的都凑过来,李祎速度还是那么快,远超激动的郎中们。
“这是食盐”孜辛赶紧说到,这种细致的食盐是这里弄不出来的,但是他们的粗盐也不是不行。
总比白水强。
“并没有解毒,只是因为腹泻太严重,脱水了,大家可以先看看方子,我没有大家的经验多,这是我把脉后写下的方子,大家看看应当如何改进一些”孜辛看着大家的视线被集中过来,赶紧说到。
这种区域性的疾病,当然还是本地的大夫更有经验,向他们学习取长补短才是最快的方式。
孜辛的方子被一个老者先接下,仔细看过后陷入沉默,然后依次传递沉默。
好一会儿人群中看似年纪较小一点儿的郎中竟然先说话了“大家如果没有需要更改的,不如先做出一副来,让危急的百姓先服用”小郎中也只是相对于这些年纪大的而言。
他看起来也是快接近五十岁的年纪了,和一些白发老人在一起显得年轻很多。
看着自己的自己的方子被认可,孜辛跟着他们的大部队,很好的融合进去。
还不让走之前和石挈说了一下盐水的配比。
这里实施静脉滴注是不太现实了,口服补液盐也不能供应得了这么大面积大的人口,所以只能取身边能用得上的东西。
孜辛没跟着熬药的那群人,而是跟着另外一群人在水源中找问题。
毕竟这么大规模的传播,除了空气,飞沫,水源就是最大的也是现在这种情况最明显的问题了。
大家沿着镇子上唯一的河流进行取样,但是结果却不尽人意。
喝了水的人不少,但是有反应的人却不是都喝了水的。
人与人接触也会传染的吗,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呢。
孜辛陷入了沉思,刚刚一路过来所有的村民症状都很鲜明,腹泻,发热,呕吐,几乎是复制粘贴一般,就像是中毒。
“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植物有季节性以及传染性,而且特别多。”孜辛看着那些个讨论的热烈的郎中们,有些主张的是先治病在找原因。
很显然这个被驳回了,占多数的想法都是先寻原因,因为治病已经有人在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