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表面道貌岸然,一张充满正义的国字脸再加上娴熟的演技,大部分认识他的人都被他的外表和演技骗了。即便何雨柱也是用了一辈子才看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为人。
何雨柱对易中海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世的认知里,哪里晓得易中海缺了自己这个打手后也更新迭代了,心思也越来越狠辣了。就在刚刚,他自己就差点儿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然而此刻,何雨柱的内心却被一股深深的郁闷所笼罩着。他暗自思忖道:易中海啊易中海,这两辈子你都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这件事我不管,可让我耿耿于怀的是,在前世我与秦淮茹成婚之后,你是否依然跟她保持着那种见不得光的不正当关系呢?
这个疑问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了何雨柱的心坎里,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他回忆起前世自己与秦淮茹结婚时的情景,那时的易中海已经六十多了,按照常理来说,或许身体状况已不允许他再有那样荒唐的行为。何雨柱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接下来的几天,整个院子出乎意料地平静。就连平日里最爱作妖闹事的贾张氏,这段日子也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似的,收起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开始专心扮演起好母亲、好婆婆和好邻居的角色来。渐渐地,有些不明真相的人竟真的认为贾张氏已经彻底改邪归正,就连贾东旭也开始相信自己的母亲或许真的变好了。
这十来天对于贾张氏而言,简直如同度过了漫长的一生。每一天,她都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般忙碌着,似乎要将这辈子所有该干的活儿一次性做完。而与此同时,外界关于她转变的传闻也如潮水般涌来。街坊邻居们交头接耳,纷纷谈论着这位曾经泼辣难缠的女人如今竟然变得勤劳肯干起来。
贾张氏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想必郑主任也一定听到了这些消息吧!毕竟他向来关心群众的动态。可让她感到纳闷儿的是,既然大家都对她的改变津津乐道,那为何郑主任却迟迟未露面,甚至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呢?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吗?而且她明明听说郑主任近来频繁深入到群众中间,积极了解大家的生活难处,并想方设法给予帮助。如此尽心尽力的领导,怎么会独独漏掉了自己呢?
思前想后,贾张氏终于坐不住了。她决心不再傻傻等郑主任找自己,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得到关注与认可。于是乎,这天一大早,贾张氏便风风火火地朝着街道办奔去。
街道办位于一座古朴典雅的两进四合院之中,这里不仅是街道办事处的所在地,同时还有其他单位也在此办公。走进院子,贾张氏东张西望,几经打听之后,总算找到了郑主任的办公室所在之处。
贾张氏在监狱里也多多少少学会了一些为人处世的规矩。此时,站在门前的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等里面传来“请进”两个字。贾张氏才小心翼翼地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郑主任已经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他常常感慨自己空有一身才华和抱负,却每天只能处理那些邻里之间微不足道、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实在是太过屈才!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能够办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要案,最好是那种能够引起轰动效应的,例如群众向他举报某个潜伏已久的特务之类的重大事件。
然而,这样的机会始终未曾降临到他头上。就在今天,当他正因为这个事情而心情烦闷的时候,竟然看到走进来的人竟然是那个令他最为厌恶的贾张氏!一想到之前因为这个女人在监狱那边出尽洋相、丢了大人,郑主任的心头瞬间就像被点燃了一把怒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然而,转念一想,自己身为领导,怎能跟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计较呢?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恼怒,板起面孔冷冷问道:“贾张氏,你来这儿到底有何事?”
贾张氏却没有注意郑主任对她的厌烦之情,反而凑过去道“郑主任,您最近听说外面对我的议论了没有,上次被您教育后对我的触动很深,我改变了许多,您什么时候还去我们院里指导大家一下,我如果能再被您指导我还能进步。”
郑主任此时根本不愿与贾张氏多说一句话。他头也不抬地随口敷衍道:“等以后有机会吧。”语气冷淡而疏离。
听到这样的回答,贾张氏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她原本满心期待能从郑主任这里得到一些实际的帮助或者承诺,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是泡影。然而,不甘心就此罢休的她张了张嘴,还想再争取一下。
就在这时,郑主任抬起头,目光冷漠地看着贾张氏,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语,说道:“贾张氏,没啥事你就回去吧,我这边还有很多重要工作等着去做呢。”脸上表情毫不掩饰对贾张氏的厌恶,说完,便再次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报纸,完全将贾张氏晾在了一边。
贾张氏见状,心知若是再赖在这里磨蹭不走,那可真是不知羞耻了。于是,她只得讪笑着冲郑主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缓缓朝门外走去。可谁知,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郑主任的声音。
只听郑主任语气冰冷地说道:“贾张氏啊,以后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往街道办跑了。有什么事儿直接找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解决就行,街道办工作很忙的,没空处理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贾张氏的头上,让她瞬间从头凉到脚。她觉得想要依靠郑主任给自己撑腰恐怕是彻底没戏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气,但面对郑主任她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咬咬牙,强忍着怒气,气呼呼地离开了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