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黄沙古道

鼎定河山 品涩居士 1679 字 13天前

只听冯过很是诚恳的说道:“嗯,描写的是春景……春天的黄沙岭我也是没去过的……”

这,这既是一首好的田园词,也是一幅绝妙的山水画哪。摄取大自然的点滴景物,移置于画图之中。在这幅图画中,有轻鸥凫水,荒犬迎妇,几朵疏梅与松竹上的残雪争妍,纷乱的鸟鸦,在树上跳来跳去,踩蹬的残雪落地。色彩鲜明,疏密相间。这既是一首好的田园词,也是一幅绝妙的山水画。

不少人心中如有千万匹草泥马飞驰而过:是是是,我知道这“鹧鸪天”说的是春景,你冯案首凭空臆想出来的嘛,完全明了,要不要这么……嚣张?!

但,表演尚未结束,那厮信口又来:“寸步人间百尺楼。孤城春水一沙鸥。天风吹树几时休。突兀趁人山石狠,朦胧避路野花羞,人家平水庙东头。”

好嘛,这是“浣溪沙”,写的是黄沙岭的险峻。

三个曲牌,所言皆是黄沙岭,意境各有不同。好吧,你有才,你说了算。嗯,想象无止境,谁牛谁知道。

总之,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纷纷表示小心脏受到了大大滴刺激,受不了啊受不了。这位骚年,牛气冲天有木有?快快来位大神收了这妖孽……

众人面面相觑,望向冯过的眼神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冯某人却是左脑默默念着:啊,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右脑则在反复催眠自己: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被逼装逼。

颇似破罐子破摔,反正也解释不清了,干脆放大招,你们爱咋地咋地。质疑也好,痛叱也罢,爱谁谁。

辛弃疾与资哲对视一眼,眼角掠过一丝笑意,咳了声,道:“如此看来,杯中物亦是梦中物,居然能有此奇效,妙哉。”

众人皆笑,冯过却是摇头:“贪杯误事,我可不敢再饮这杯中物了……”

顿了顿,他苦笑道:“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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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震惊的次数多了,也便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冯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吟诗的作派在短短半个时辰内就征服了在场众人,好吧,人不轻狂枉少年,且容他再飞会儿,即便上天也不必惊讶。

辛弃疾挑了挑眉,问:“这‘西江月’为何只有半阙?”

瞧辛弃疾不乐意那样,冯过很想说一声“老先生别逼人太甚”,终究还是给了辛枢直面子……咳,其实心虚着呢,这三阙半词在那个时空可都是这位词中圣手的大作,他扛着拿来主义的大旗化身文抄公,且美其名曰为“文化界的搬运工”。习惯成自然嘛,抄袭这回事,抄着抄着也就无所谓了。羞耻?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