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下去，得让自家小棠儿看到状态最好的一面。

不料白棠嘲讽一笑：“不过是指点了你几句，我可担不起你这声师父。神域现在是你的手笔吧？以及这个假列玉，时空管理局，以及我家温夙，都是你策划的吧？”

齐渊避而不答：“我也没想到师父竟然没有死，还活着。十万年都没出现过，师父为什么现在要出现？”

她还是这样强，强到让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样的强大太让人窒息了。

他辛辛苦苦做的一切，怕只能成为泡影。

白棠扬手一巴掌打下去：“我活着是碍了你的事了，齐渊，野心不小啊……我看，以后的神每十年一考核吧，再出一个你这样的货色，神域又得是乌烟瘴气。你可别叫我师父，你这声师父，我担不起。”

齐渊知道瞒不住白棠，白棠太能抓细节了，她的手段有多少，齐渊也不知道。

“可你毕竟指点过我，叫一声师父是应该的。师父这样兴师动众，可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又能如何呢？”

齐渊转了转脖子，骨头咯吱响了一声：“你瞧，你现在控制不了我。”

躺着的列玉见状一喜。

白棠、温夙却是齐齐一笑。

“是吗？”

白棠越发张扬，左手虚空一抓，齐渊便感觉一股更恐怖的力量掐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