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捣着药,手里的动作停了停:“刚能下床,就着急走路吗?”
“额头上有汗,走了有一会儿了,青衫,把白姑娘扶过来坐一会儿,注意她的伤。”
白棠拒绝:“我自己走。”
青衫却不依:“姑娘宽恕,奴婢不得违抗公子的命令。”
柏卿云又道:“让她扶吧,别到时候白在床上躺这么多天。”
出来走走,就是不想再在床上躺着了。
这点让白棠妥协了,点点头。
过去坐下后,瞅前一旁的药单子,医书,毒书。
柏卿云语气很好:“想看你就看。”
谁让他就碰见这么一个无法拒绝的人。
即便是自己命不久矣,也不想放过。
青衫静静的站在一旁,内心极为复杂。
照顾这位白姑娘的日子,她看到的公子从来都是很温柔的,温柔的都让她怀疑这还是不是鬼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