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我不也这么做过吗?”
埃尔维斯:“那不一样,那是我自己做错了。”
白棠:“沉睡长满荆棘的城堡却为我让开了一条路,你从未想过阻拦我。”
埃尔维斯:“正如那个带我去找你的侍卫。我一直想着怎么证明真正的爱,荆棘阻拦的只是我不想见的人。”
荆棘会为他想见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
白棠与埃尔维斯相视一笑:“爱,不需要证明。”
为什么要一直执着的去证明。证明了,又总是想着,会不会是钻了什么空子,其实证明的不是爱他呢?
一辈子都在证明中。
一辈子都在怀疑中。
耗尽了感情。
他想,他也不知道爱是什么,就只知道,舍不得她受伤,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过的不好,她想做的事情,他都希望能够完成。
埃尔维斯张开手:“药水给我吧。我这样子,确实挺难看的。”
野兽与美人,谁瞧着都不太相配。
白棠把药水拿了出来:“做出来了,就想着先拿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