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过去的时候,晏清的目光落在了一盏灯上。
拿着灯,仔细瞧了瞧。
烛蜡凝成了长条……
可他分明记得,昨日他吹灭灯的时候,烛蜡没有这么短,烛线也短上了一截。
看来,昨夜,贼人进他房间找东西来了。
可谁会来他房里找?
难道……看破了他的伪装?
晏清脸色难看了几许,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并未发现丢失什么东西。
……
没过几天,白棠买了一匹马,直接收拾了点行囊策马离开王都。
白卿卿只好问道:“女郎,我们这是去哪里?”
白棠:“你的一位故人遇险,去救她。”
白卿卿疑惑:“我哪里有什么故人?”
若说故人,白卿卿六岁前,身旁的婢女便是故人,可后来,兜兜转转,只留下一个银朱。
银朱只认安女郎是她主人。
好不容易回来两年,又被幽禁,长乐宫里所有人都防备着她,哪里去找什么故人?
白棠扬鞭策马,赶着时间:“她有生命危险,彼时,你见到她便知了。”
白卿卿:“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