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觉得这事很有意思。
针很尖锐,有点像植物身上那刺,只不过尾端是细的,略大一点带着空。
这样厉害的针,扎他的皮都能扎破。
他可以考虑砍一颗树,削了他的枝叶和外壳,利用石床的那个拼凑方法,弄很多的木刺出来,跟这根木头结合。
不,木刺容易断,他要拿尖锐的石头弄成石刺。
多做几根,放在家外,要不然就绑起来。兽潮来临的时候,就可以利用这个杀一些兽,让他们自乱阵脚。
束淮想到这儿,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白棠说了。
白棠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他自己去做。这也出不了什么事,出了事,还有她担着。
后面养伤的日子,束淮跟一些位面传统的贤妻良母似的,无微不至。无论是力气活,还是要做细致一点的活,他都不在话下,做的又快又好。
没做过的事情,束淮也非常愿意去尝试。有意的让白棠教他一些礼仪。
他觉得白棠的一举一动都很好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既然如此,他也要学,看起来像,才更让人觉得他们两个是密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