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赶紧来到沈酌身边,方行云哭丧着脸:“长老,沈……沈师弟他全身的骨头机会都碎了。”
重瑾自责道:“师父,都怪我,我没能保护好师弟。”
白棠接过沈酌,开始对他疗伤:“你们先给自己疗伤,别自责了,阿瑾,对方一个渡劫期中期,一个渡劫期后期,你们都无法反抗,”
细密的血珠不断的从沈酌的皮肤里渗出来,白棠低声道:“小徒儿,受苦了。”
沈酌松了松牙关,到底是没让痛苦溢出声来。
白棠取了一颗红艳艳的糖,放入沈酌的口里:“草莓味的糖,尝尝,会好一点点。为师给你接骨,你呀,当宽心。”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沈酌眸子清明了起来。他恍惚记得是师父接住了他,好像还看见了一柄玉色环绕着雷光的锤子。
嘴里是陌生的味道,酸酸甜甜的,以甜居多。
这就是糖吗?
好像含在嘴里真没那么疼了。
沈酌伤的严重,其他弟子吃了点丹药后恢复的很快,偏沈酌这里缓慢。
重瑾担心道:“师父,怎么样了?”
白棠神色如常:“能恢复,只是颇费点时日,恰好,你们都休整一会儿吧,离凤凰降世还有个十来天。”
白棠取了祁嘉延赠她的药,给沈酌喂下。用灵力催动着药效发挥。骨头生长恢复的过程十分难耐,这是从身体里透露出的痒,摸不着,也挠不到。
偏沈酌是个能忍的,从不见他痛呼一声。
让他碎的骨头重新黏合在一起,白棠花了三天时间。好在她赠予沈酌的衣服施加了禁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清洁,
依旧白净的衣服,衬的沈酌脸色越发苍白。
“师父。”
细弱的声音,犹如刚出生的幼兽呢喃。
沈酌身下垫了一块柔软的垫子,倒不冷。
白棠松开手:“阿酌,为师刚给你接上骨头,它还很脆,再养几天。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受苦了,小徒儿。”
沈酌虚弱的点点头,心底一股暖流划过。他受伤也是有人顾着,有人会说,你受苦了,而非一心想要他死。
重瑾几人围过来,皆是关切的神情。
白棠取了一个纳戒出来,放在沈酌的手心:“小徒儿,这是为师答应给你带的糖,有很多,很多种类。防蛀牙的药,为师也给你备着了。”
白棠又取了一个纳戒给重瑾:“知道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