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三个月,还一直在赶路中,伤的位置一剑在心脏,一剑在心脏旁,这最重的两处伤,怎么恢复的如此快?
白棠轻声问道:“祁公子,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你的表情这样的严肃又沉重。”
窈窈还是第一次见白棠眼里含着戏谑的模样。
若是她,她定然无法任何和一个杀全家的人虚与委蛇。
祁嘉延收回手道:“白姑娘,你心脏处的伤还未完全恢复,不宜过多使用内力,也不宜有过多的大力动作。”
翁泉默默道:“白女侠使用了轻功算吗?”
祁嘉延严肃着脸道:“心口上一剑,这不是别的地方,更需要好好的调养。能不用内力就不用内力。”
白棠慢悠悠道:“祁公子,你有所不知,若非血魔教教主这狗东西,我又岂会受伤。遭到他两次追杀,我这去了天机阁的消息肯定瞒不过他,肯定会找过来,他已经下了追杀令,除了这狗东西,还有其他只要钱财的人来杀我。不动武,实在是难。”
白棠笑吟吟的当着正主的面前骂他,这感觉真爽。
祁嘉延生气道:“这血魔教教主真不是个东西,胡作非为至极。白姑娘,我要去一线天去寻一味叫无生花的药材,怕也不能与白姑娘通路,这样,我给白姑娘几个药方,我身上也有上好的金疮药,白姑娘受伤之后,涂上这药,可以很快的好起来,重要的是,不会留下疤痕。”
白棠眨了眨眼睛:“祁公子,这东西还是你自己收着吧。祁公子要寻的无生花,恰好是我要寻的,正好同路,不如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