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的目光越发的幽深了,同样带着可怖面具的他,无法看见他的面容,也无法看到他的神情,即便是跟了他几年的下属都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摆了摆手,便都下去了。
逍遥镇内
女学徒已经为白棠处理好了伤口,包扎好了,这家大夫还特意派馆里的弟子去买了两件女子衣裙与男子衣服。
所有人都惊讶,白棠这样严重的伤,竟然还活着,竟然能够一声不吭,踢除腐肉的时候,也不见她眉头皱一下。
翁泉的伤口也处理好了,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女学徒说处理好了,翁泉才进来。
白棠此时穿着的是一身鹅黄色的衣服,明艳又温暖的颜色,衬得她的脸越发的白。
女学徒感叹一句:“姑娘真是命大,我从未见过有人心脏处中一剑,心脏旁一剑,流了这么多的血,也还是一声不吭,我刚刚给姑娘割腐肉,姑娘不疼吗?”
女学徒可是见过师傅给人割腐肉时,四五个学徒按着那个人,以防他因为太疼了过于挣扎。他给白棠处理的时候,还担心了一下,结果发现,白棠真的是特别配合,也不吭一声,眉头都不皱一下。
翁泉却是听得心大骇,他只知白棠受了伤,伤口裂开了,才流的血,却不知白棠受的伤这样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