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内,刘宏脸带变态,奄奄一息,眼神涣散,躺于龙榻之上,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而这莫大的寝宫之中,除了躺于龙榻之上的汉灵帝刘宏以外,床榻一侧还站着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等宦官,望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刘宏,脸上接都是掩饰不住的紧张,以及慌乱之色。
为首的张让脸色更是阴沉,的有些不好看,他们这帮人的权利皆是来自于刘宏,这要是汉灵帝突然驾崩,那不管是他们现在的权利也好,钱财也罢,接都会成为泡影。
而且刘宏一死,能继承皇位的也就刘辨,刘协这二位皇子,而这两位皇子年龄接还年幼,上哪有那个能力能护得住他们这帮着无根之人,而上面无人撑腰,那朝廷上那帮世家中人,以及大将军何进能饶得了他们十常侍,能饶得了他张让。
“让,让父。”
而就在张让在苦思冥想对策之时,床榻之上确实传来了刘宏那,微不可察的呼唤声。
听到这声呼唤,张让也是连忙快走两步,来到床榻前,弯下身子开口道,“唉,陛下,老奴在这儿呢。”
听到回应,刘宏也是勉强睁开了双眼,面色苍白的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股咳意涌上喉咙,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张让见此一幕也是有些慌了神,连忙开口道,“哎呀,我的陛下,您少说点话吧,还是龙体重要。”
刘宏摆了摆手,叫停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张让,随即,声音虚弱的开口苦笑道,“让父,不必多说了,朕的身体,朕最清楚。”
“陛下,您不能这么说呀,陛下万寿无疆,怎么可能会出事,陛下现在只是病了,过些日子就好了,陛下可是天子,是上天的宠儿,是不死的,”张让安慰着,安慰着,声音却已经变得哽咽,眼泪也是不自觉从老脸上流落。
刘宏侧头望着眼前这名跟自己十余年的老人,心中也是有些感叹,不过想到正事,还是强撑着开口道,“让夫不必安慰朕了,朕已知十日不多,拿玉玺来,朕要你指。”
一听刘宏这话,张让哪还不知道自家陛下要干什么,这是要交代后事啊!想到此,张让心中也是开始紧张了起来,以他的意愿,当然是皇子协继承汉位,对他们这帮宦官最有利。
毕竟,若刘辨登上皇位,何进一定会对他们时常侍进行清算。
而刘协就不同了,因何皇后与董太后一直不和,而董太后也是比较喜欢,从小被自己抚养长大,聪明懂事的刘协,而这也导致了两方无法调和的对立原因。
而刘协又因其母早死,外戚势力几乎于零,这样一来,刘协也只能依靠他们十常侍的势力,这才可以安稳的登上皇位,只有他们两方势力联合,才能对抗太子与大将军一系,不过这都是后话,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刘宏的意思。
若汉灵帝将皇位传于刘辩,就算何进再无能,再废物,皇宫里定然也会有其事先安排好的眼线,只要消息一出,何进必会第一时间率兵入宫,只要刘辨一登基,那他们时常侍末日也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