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远处，不知何来的电波声……

林杰在意识的深处醒了过来。

这里还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

有个人影慢慢地闪了出来，似乎是刚刚发出电波的主人。

“优……”

林杰清晰认出了眼前的人。

“啊……真不错呢，这次一下子就认出我了，明明以前总是无法回应我呢……”

优窃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诡异。

“废话少说，你来找我是有事的吧……”

“明白就好……”

优收起了刚刚的笑容。

他以电波的形式瞬身到了林杰身边，将嘴贴紧了林杰的耳朵。

“你其实还不能完全和我目标一致吧……”

优冰冷冷地说道。林杰感觉一阵发寒。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答应过你，一定会帮你实现美好的记忆吗！”

“言语这东西，有行动重要吗？”

“……”

“好吧……其实你也有行动。只不过……”

刚刚是左耳，现在闪到右耳那边去了。

“太……慢……了……”

最后一个“了”字，优故意拉长了点。

“……”

……

……

六个月前……

在优的建议和秘密筹划之下，林杰打算混进联盟内部。

“事情要从根源解决……”

一通细致的伪装后，林杰还顺带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灰。

顺理成章的，也就来到了联盟在C国的支部进行“面试”……

第一次，他踏进了联盟的地盘……

那是认知以外的世界……

或许也不是……

毕竟在M国也苦战过了神秘组织。

联盟也只是它的延续和发展所带来的产物，是“踩”着它的尸体继续前进的东西……

这里无时不刻都有着一股冲鼻的窒息感，甚至强于神秘组织……

不过，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人难受……

毕竟这股窒息感的来源是这里的其他人……

但也许压根就不是人……也可能是人……

不过是狂化人……

这个支部里，大部分人员都是狂化人……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