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先前的事情，就有一股无力感布满全身。

“我没能力...是我做不到...”顾添羽轻声说道。

“是他们要杀你吗？”吴涵追问道。

顾添羽无奈地笑了起来，表情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我是逃出来的...因为我什么也做不到，我就是个没用的人...”

顾添羽看着吴涵，眼中似乎一点亮光也没有，就像是一汪没有生机的死水。

吴涵感受到了对方充满绝望的气息，他没有看出一点谎言，或许这个人真的只是被幽灵组织赶出来的。

但他还是要防一手，万一这个自称木头的人只是在表演一出苦肉计，他的真实身份是潜伏过来的卧底，那就要趁早解决了。

“我明白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和小丁讲就行了，就是刚刚那姑娘。”吴涵说完，带着副队离开了。

顾添羽现在已经没有去路了，他看着窗户上倒映出的自己，无奈地笑了笑。

因为对自己的信任，戚卯死了。因为自己的弱小，没有保护好凌晓。就连一把没有生命的刀，都在宣判着顾添羽的不够格。

或许，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这所谓的强大，只是自我认为罢了。

的确如刘易所说，顾添羽在到达了解放人理极限的境界后没多久，就离开了奉神者组织。当时，所有的高层都在极力挽留。因为数百年来，没有人能在加入组织后的三年内解放自身的人理极限。

可顾添羽他做到了。刘易说得对，要是顾添羽当时没有走，仍然留在组织内的话，说不定现在真的已经将自己的人理极限完全解放了。

解放人理极限，这就是奉神者组织的秘密武器，是其能够留存千年的原因。

将人体的极限解放出来，达到超越人类的境界。而刘易现在已经完全解放了人理极限，身体所具有的潜能，全部都能够随心所欲地用出来。虽说因人而异，但两者在实力上的差异还是非常大的。

不过顾添羽已经不在乎这些了，至于将自己的人理极限完全解放，他也不再想了。

换句话说，他不想再面对现实。或许当个木头，就是自己的命运。顾添羽、厉影，都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等到刘易找回红眼丧尸，人类就要再一次面临丧尸大军的洗礼了，到时候与人群一起被掩埋，可能就是自己该有的结局吧。

这是顾添羽第一次尝到惨败的感觉。

“对啊...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顾添羽苦笑了两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