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爬到一半也惊了下,六子哥也是个狠人,竟然拿自己脑袋当武器。
这时廖叔顺手又捡起椅子给小偷的脑袋来了一下。
小偷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不动了。
苏茜爬进来,“外面的那个我也解决了,现在怎么办?”
廖叔道:“开灯。”
连省这边的农村早就通电了,苏茜跑到门边,用力拉了下灯绳,屋里一下就亮了。
看到六子肩膀上还扎着刀,苏茜吓一跳,“这要怎么办?”
六子龇着牙一笑,“没事,插得不深。”
小偷是抓着他的手腕扎进去的,他虽说力气不如小偷大,但是也用尽了全力在挣扎,再说他还穿着棉袄,刀子扎得不深,就是看起来吓人。
他伸手就将匕首拔了出来,苏茜道:“赶紧解开衣服看看,看伤得怎样了?”
六子脱了棉袄,露出肩膀,苏茜仔细看了下,伤得果然不重,都没流多少血。
这时廖叔道:“我包里有药,有纱布和橡皮膏,苏茜你帮我拿过来。”
苏茜没想到廖叔出门竟然还带着这些,也不知道是他一向就考虑事情这么周全还是算出来这次有啥特意带上的。
她拿了药和纱布,廖叔简单的给六子包了下。
这时廖叔的目光落在地下的小偷身上。
苏茜看那人胸口还在起伏,“没事,死不了。”
“死了也没事,咱们这算正当防卫,不犯法。”
廖叔笑了笑,吩咐六子,“把他翻过来。”
六子蹲下身,用没受伤的右手将小偷一推,翻了过来。
苏茜这才看到地上一滩血。
廖叔道:“把他衣服扯开。”
六子扯开小偷的衣服,露出一处伤口,还在不停往外流血。
廖叔半瓶云南白药撒上去,然后还给这小偷包扎上了。
六子想不通,“师父,这是个小偷啊,他还伤了我,做啥管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