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如一时得意忘形，声音大了起来，却遭到了一声呵斥：“闭嘴！如今还没成呢，你就这样嚷嚷出去是不想活了吗？蠢货！”

杜月如面对五音的凶狠，立马收敛了神色，她知道五音能听她的话，能认同他们前世的纠葛，愿意帮她，其实都是五音的兴趣使然。

五音骨子里，就是疯狂的，他什么也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邪术。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一个实验工具。可以供他观察，他的邪术的威力。

不过那又怎样！

杜月如不在乎。她不在乎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五音可以利用她，她也是在利用五音。

而且五音给她的帮助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五音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夺他人气运，还是接下来的控人心智，都能促成她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样就够了。

被人利用能当上将军夫人，能掌控一品将军府，她杜月如愿意！

两人又密谈了几句，几乎都是如何将蛊虫下给萧凌的，季远越听越心惊。

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他隐藏气息身形，早已十分熟练了，所以五音至始至终，从一开始到茶楼，一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季远。

季远在杜月如也离开之后，才从茶楼二楼悄声离开。

他一路使用轻功，飞快地回到了杜家，一口气来到了杜幼菱的院子碧云轩。

杜幼菱看着满头大汗的季远，倒是心惊了一下。

随即吩咐兰儿：“先给季远倒杯温水，让他先解解渴。”

兰儿立马捧了一杯茶过来，季远也不客气，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

然后双手抱拳，“禀小姐，我有要事禀报！”

杜幼菱一个眼神，梅儿和兰儿自动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俩人守在门外，不让其他人打扰。

杜幼菱严肃认真地看向季远，点点头：“说吧。可是那妖道五音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