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的手都不敢松开。”
“啊鹅鹅鹅,你别碰我,哈哈哈哈哈。”
一旁稳稳站住的吴惊不看像他们,但也不免被他们的笑声感染,旁边这二位都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白慧莫名的兴奋,吁谦则是发挥他的捧哏技能,没有一句话落在地上,更让白慧笑声连连。
“那边是不是力量更大?”热芭指着船头位置问。
白慧兴奋的呼喊着回应,
“是的!特别大!哈哈哈哈哈。”
热芭看准时机,蹭蹭蹭跑过去,紧紧按住扶手。
这时,船速加快,一个接一个较大浪的波动,让整艘船不停的左右上下摇晃。
“哇哦哦哦!”
“啊———”
“喔!”
吁谦直接坐下了,热芭也紧紧抱住船头的木杆蹲下来。
“啊啊啊。”
吁谦哪怕是蹲下了,船头的大浪也让他一阵惊呼,同时,海水被拍上船,让众人都成为落汤鸡。
热芭玩的虽然开心,也有些慌,刘意见到后,放低重心过去,把她接到船中间,稍微平稳一点的地方。
吴惊见众人的模样,只有他和刘意下盘稳健,感叹道:
“所以有人说咏春拳是经常出海的人发明的。”
吁谦坐在船头,死死抓住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或许是职业习惯,他下意识对身旁的吴惊回:
“为什么说呢?”
“你看。”
刘意搭眼一看,咏春拳独有的二字钳羊马。
吴惊继续说:“这样在船上站的稳。”
“你两边浪大的时候…”
“噢。”
“是这样。”
“嗯。”
刘意拉住热芭的手,偷偷摸摸的对她和白慧说:
“热芭,慧姐,你们看,谦哥现在人是懵了吧?还下意识捧哏呢,意识流捧哏啊。”
“噗嗤。”
白慧见状忍不住笑出声,吴惊说一句,吁谦一定要回一句,绝不让任何一句话掉到地上。
并且,看样子,吴惊说的什么他都不太清楚,做到这种程度,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