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角逐,谁输谁赢还未定论,咱们还是作壁上观的好啊!”茶气氤氲,衬托得刘科长高深莫测。
办公室中暖气扑面,刁大河有些热,松开了衣领上的两个扣子。
刘科长接着说道:“你发现没有,除了李怀德主管生产部门,还有你主管的后勤部门,现在许多部门都在摸鱼,其实大家都是一个心思,那就是等一个结果出来!”
“等什么结果?”
“李怀德坐稳当,或者被赶下台!”
“刘哥,那你觉得如果李怀德下了台,谁会上位呢?”
“那谁知道呢?可能是张副厂长,可能是马副书记,也可能是别人!”
刁大河点头,接着问道:“那你觉得这些人上了台,会怎么对待你我呢?是把我们当成自己人可能性大,还是借个由头排除异己,把我们调到不重要的岗位上的可能性大呢?”
刘科长陷入了沉思。
刁大河也不打扰,静静的喝茶。
好一会儿,刘科长抬头道:“你我所在的部门太重要了,估计任谁上台都得换上自己人!”
刁大河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刘哥,李怀德上台,为啥没想办法把咱俩调到清闲的岗位上呢?”
刘科长笑道:“李怀德还没坐稳当呢,这时候怎么可能随便动别人的官帽子,那不是把咱们往对手那里推吗!”
刁大河道:“您只说对了其一,还有其二,其二是我的每一次进步,都有李怀德的扶持,他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而您是我的老大哥,咱俩形同一体,所以他也不会动你。
老哥,我跟您说这些,是想告诉您,咱们身上早已经贴上了李怀德一派的标签,已经成了局中人,不可能作为观棋者置身事外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帮助李厂长。
李怀德现在需要什么支持,我们给他什么支持,以后他坐位置自然不会忘记你我兄弟。如果咱俩现在在旁边看哈哈笑,等他稳定了位置自然会想办法动咱的位置,所谓‘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说得就是这个理儿!”
屋子中安静了下来,刁大河拿起开水壶,在茶壶里续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