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们食堂招临时工,我手上有名额。”
娄晓娥豁然站起身,屋子里来回走了三圈,这才坐了下来,“我真的可以当工人吗?我的身份怎么办?”
刁大河想了下说道:“这是我想和你说的第二个事儿了,我想让你过继到老太太这边,算作老太太的孙女,老太太是五保户,你以后就是五保户家属了,到轧钢厂工作自然没有问题了。”
娄晓娥听言犹豫,过继是要改姓的,自己姓娄都二十年了,一下子改姓很难接受,“我得和我爸妈商量一下,反正明天就是星期天了,咱们也要回去和我爸妈说结婚的事儿!要不到时候再说?”
刁大河听言点头,只好如此。
看聋老太已经在吃第三个饼了,刁大河连忙说道:“老太太,您可搂着点儿吧,别吃撑了,晚上积了食,我还得送您上医院!”
聋老太撇嘴,“小子,小瞧人不是?我老太太大肚能容,不说几张饼、一碗汤了,你就是把护城河倒进来,也未必能填的满!”
刁大河呲牙一笑,“老太太 ,我服了,您是真行!”
吃饱喝足,两口子一起厨房刷碗。
“媳妇儿,晚上我会寂寞!”
娄晓娥红着脸凑到刁大河耳边,小声说道:“我今天已经被把你的行李搬回屋子了,那边炕我一整天都没停火,干的透透的了。”
“真的?”刁大河很惊喜。
“真的!”娄晓娥也很高兴,自己的屋子多好,睡的是土炕,不会咯吱咯吱响,而且想喊就喊,想叫就叫,即使别人听见也说不出个不是。
碗不多,但是洗的很慢,正洗着呢,门外响起吵架的声音。
“阎解成,我嫁给你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头一次见吃窝头用称称的,你们家也真是抠门到家了!”这是于莉的骂声。
“媳妇儿,你别吵,让别人听见笑话!”阎解成小声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