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索性找了一辆三轮车,说也搞笑,这年代三轮车只拉货不拉人。
刁大河花了一毛钱问路,三轮车夫都是活地图,带着刁大河钻了个胡同,左转右转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院子。
刁大河敲开门,一个胡子拉碴,面黄肌瘦的老头儿迎了出来。
“这位爷,您有事儿吗?”
“大爷,现在新社会了,可不敢这么称呼,现在都叫同志!”
老头一听笑了,牙齿焦黄,“同志,您有事儿吗?”
“大爷,我想修修门窗,搭铺土炕,找三轮车夫问路,他把我就领您这儿来了!”
老头听言身体一侧,把大门推开,说道:“原来是贵客到了,您请进来吧!”
刁大河拱拱手,昂然而入。
小院子不大,收拾得干净又立整。
院子中一棵石榴树,不知道多少年头,有一人多粗,树枝横生,遮住了小半个院子。
石榴树下摆放着石桌、石椅,冬天无人来坐,上面留下些许积雪未扫,增添了几分意境。
进了屋子,刁大河吃了一惊,原来房子中大小无数家具,层层叠叠,整齐堆放,只留一条窄窄的过道。
看见刁大河吃惊的模样,老头儿一笑,“我这一辈子没别的喜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