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说道:“虽然我年龄小我也懂得,这事儿贾大妈不用脱衣裳。”
一个邻居小声捧哏,“脱裤子就行!”
周围一阵哄笑。
刁大河接着说:“众位邻居,我在这说句公道话!别的道理我不懂,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脱了衣裳,这是拿一句找金镯子就能说清楚的吗?”
如果真是找金镯子,二大爷为啥不叫上二大妈?贾张氏为啥不叫上亲儿子?四个人找不比两个人找容易得多?
而且现在管他们要金镯子,他们又拿不出来,要知道咱这个地窖也就十平米,俩人挨着屁股找,也就是十分钟的事儿,可是俩人愣说啥也没找着。
我看俩人根本没在里面找金镯子,倒是可能找别的了。”
刁大河一番话分析得入情入理,周围又是议论声起。
贾东旭以手指着刁大河,怒声道:“刁大河,你特么敢侮辱我妈,我弄死你!”
刁大河连忙摆手,贱兮兮的说道:“东旭哥,请弄清楚,侮辱你妈的是二大爷,二大爷衣服都脱了。我可是清清白白少年郎,义愤填膺说几句公道话,您别见怪啊。”
贾东旭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接口。
刘海中上来怒骂,“刁大河,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