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都被气乐了,“秦淮茹啥时说过不管棒梗了?明天我就把棒梗接过来养,您愿意吗?
还赡养你,你要点脸行不?您五十来岁正是壮年,有手有脚有工作,您让谁赡养?秦淮茹在你家户口本上吗,你就让她养你?”
刁大河一连串问号,问懵了贾张氏。
她在地上爬了几步,爬到了贾东旭父子的灵堂前。这灵堂摆设简单,两条白布挂门侧,一张供桌摆门前,供桌之上点香烛,两个牌位摆上边。
“老贾啊!东旭啊!有人欺负寡妇啊——”
秦淮茹拉着刁大河,眼泪涟涟,小声在刁大河耳边说:“要不我把工作换给她吧!”
气得刁大河伸手拍了下秦淮茹屁股,Q弹。对贱人让步,只会让贱人得寸进尺,再说了,亏着自己,成全别人,那不是傻吗!
贾张氏耳朵尖,隐约听见了秦淮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哭得更大声了:“老贾啊!东旭啊!秦淮茹抛弃了我和棒梗啊,让我干苦力活,她干轻松活啊。你们快来把她带走吧!”
“贾张氏,你好大的威风啊,是谁给你的勇气在四合院私设灵堂,乱搞迷信活动的?”
人群一分,一个女干部带着一个跟班走了进来,正是社区王主任。
“贾张氏,接到群众举报,你乱搞迷信活动,我现在责令你立即拆除灵堂,如有下次,我赶你回乡下!”
贾张氏张嘴结舌,彻底麻了爪,她是真怕被赶回乡下。
一个粗犷声音在人群外响起,“拆除了也要接受行政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