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快!马上定位公馆附近精通人体穴位的中医!要快!”
他语气严肃,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时月与他多年处事的默契足以让她在听完后立刻定位位置。
“等着。”
她立马上手操作系统,连接上公馆公里区域内信息网,在电脑上搜寻起来。
好在天遂人愿,她很快找到了两个符合条件的人。找到距离最近的那一个,手上不停,立刻将位置发给了时木。
不过另外一个她也是发了过去,紧着定位下面。以防万一。
现在是时木已经找到了人,正带着人赶往公馆的路上。他的油门踩到最底,车速已经开到最快。
沥青柏油路上一路的轰鸣声。
汽车如黑豹般在雨夜里疾驰,车子经过之地卷起一路的积水。
若是有不长眼的人想拦下来,那他看见京A独牌时也该掂量掂量,是不是他拦的下来的。
甭管车里坐着的是谁,就这A字开头车牌,那就是一种象征。
是独属于时家的象征。
外面下着雨,雨滴点点砸在青年视线前面的挡风玻璃上,给驾驶座上的时木带来闷沉沉的压抑。
时木扣着方向盘的手紧紧用着力。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前方。
而车后座坐着一个带着棕色皮制木药箱,穿着便装,年龄看起来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医生。
后座的佟永泉表情现在看起来比一开始上车时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