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可以联谊,也能互换。之所以拖了一年之久才送李犇来县城就读,并不是说作为一镇老大的他没有能力将之送进想进的学校,而是明知道自家儿子秉性的他实在的担心其闯祸的密度。
这里是县城,他能疏通关系,却没有掌控事件的能力。如果自家儿子再如在镇里一般闹腾,他不敢确定每一次都能护其周全。
脱缰一年,生活惬意的李犇自然是不愿意再进校门的,然而胳膊拗不过大腿,在老妈的哀求下,在父亲的威胁中,他还是被迫重新拿起了书包。
再次入学,李犇也确实听从了父母的教导,很是低调了近一月的时间。不是说他真的转性变得听话,而是狠辣张狂多年的他更加明白校园里混子们的可怕。
那是比社会混子更敢下狠手的一群存在!
他们或因为无知,不知道可能产生的后果,或因为了解更多,知道自己的年龄小,不够入罪,或因为迷信父辈的权力,相信再大的事也能摆平,总之,他们是最敢挥动屠刀,能坦然面对别人生死的一群人。
因为了解,所以更加敬畏。初来乍到,李犇没有父亲的光环护体,更没有小弟帮忙挡刀。生命对谁来说都只有一次,所以,他必须低调。
一个月的低调,一个月的观察,一个月的虚心寻找,李犇最终确认并结识了本校最牛的老大——吴晦。
准确的说,算是拜入门墙,成为了小弟。
吴晦十八岁,读初三。他不只是本校的老大,而是在本县大多数中学都有过就读的历史。他初中六年,被劝退五次。和李犇在镇中学一样,他在每一所学校期间,都是属于那种敢与之同行者寥寥,所过之处,师生退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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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李犇更加霸道狠辣,但除了早期和别的势力火拼,从来都不会亲自站到校门口去堵人。作为大哥,保护费自有小弟进到各个班级逐一收取。他女朋友很多,却从来都不会花时间去追求感情。利诱都嫌麻烦,还是威逼来得快捷。
他很讲义气,每谈完一个女朋友都会赏赐给小弟们去交流。所以,虽然他父亲只是观察员副手,但他却是当之无愧的校园王者。甚至是,就连城里的好几家酒吧,都有他卖白糖的一席之地。
吴晦不缺钱,更不缺酒喝,但架不住李犇每天低头哈腰地谄媚讨好。两人经历相似,性格相投,一个刻意献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