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将明筝迎进了屋,又赶着洗了锅子做饭。明筝则回药房忙碌。
紫烟赶着做了胡辣汤,两人一处吃了。紫烟向明筝说起了一事:“听说您被人带走后,我立马跑去宋家,求老爷太太想办法。哪知他们……他们……”
“他们压根不想管是不是?”
紫烟一副憋屈的样子道:“您再怎么说也是宋家的女儿,危急当头,他们怎能这样狠心呢?”
“只有利益当头的时候他们才会记得我,要和利益没关系,或是让他们付出点什么来,他们就会当没我这个人,早早地撇清关系了。我就是因为早早看透了这一点才决定不和他们往来的,现在咱们单独住在外面有什么不好的。”
紫烟说:“可到底是骨肉亲情,这样做也太让人寒心了。”
相比紫烟的愤恨,明筝却显得平静许多。她不在乎这些,所以也不觉得受到什么伤害。
休息一晚,隔日一早依旧早早地去了铺子上。钟北他们见了她都迫不及地送上了关心,明筝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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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邻里知道的也来打听,明筝一一地回答了。
这天很是繁忙,从开门起一直忙到了下午过半。
明筝浑身骨头酸疼,再这样忙下去,她担心自己某天会突然倒下。
王掌柜曾向她建议:“东家一个人顾不过来的话,要不咱们再请个坐诊的大夫,东家也不用这样辛苦。”
“算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开销,咱们现在也不怎么赚钱,还是节省着点吧。再有靠谱的大夫也没那么好找。我现在也没别的事,还能应付过来。”
王掌柜说:“哪家东家像您这样辛苦的,大多都是当甩手掌柜,高兴时来铺子上瞧瞧,其余时间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明筝笑问:“那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将你们管得严厉呢?”
“没有,没有……”王掌柜不好再说什么。
正说着有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哟,你们正聊着呀。”
明筝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却见是周缮。
“周大人这是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我是为了昨天的事特意登门赔礼来着。”周缮当然也不是空手而来,他忙将随手带的礼物奉上。那些礼物盒子中有一盒是杏花楼的糕点。
周缮和他们说:“杏花楼做的糕点好,我去买了两盒你们尝尝。”他将盒子递给了钟北,让钟北拆了分食。
“周大人不必这样客气。”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要不然以后只怕我也不好再登你们的大门了。”
明筝很想问问昨天那个叫赵重阳的人怎样呢,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开口。周缮一直没有离开,等到王掌柜和钟北相继离开后他还站在那里。
明筝站在柜台后面忙碌着,周缮就找她说话。
“对了,我收到了仲祺的信,他好像又打了胜仗。”
周缮的刻意提起,明筝也没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他是真有本事。”
“对啊。也难为他在外浴血奋斗了。看样子端王府的事对他影响不大。”周缮问这些话的时候,他又特意留意明筝脸上的表情,猜测明筝心里的想法。作为皇城司出来的人,他也亲自审问过不少的犯人,很会捕捉人的细微表情。往往也是通过这些表情来揣测人心。不过她此刻也没什么表情,倒让周缮有些琢磨不透。
“昨天你们放出去的那俩人还能捉回来吗?”
“肯定能归案的,你不用担心。”
她担心也没用,还帮不上任何的忙。
“那两人犯了什么事?”
“是朝廷通缉的对象,具体的我也不能透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