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听二娘这么一说,心里大乱,脑袋嗡嗡作响,他舌桥不下,怔怔许久,待稍作镇定之后,说道:“夫人,这两天之事匪夷所思,我遇到一棵会说话的树,还有陈彪和一位老和尚,乐图兄弟不治而愈确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说我用此法为乐图兄弟解毒,就算是给我十条命我也不敢啊!我和墨墨已经订婚,期望夫人在她面前不要乱讲,否则她定会生出寻死的心不可。”这时文钊想到适才乐墨生气,难不成是因为她见自己和乐图兄弟在一起,心下吃了醋?
乐二娘嗔道:“文公子,我家毕儿可是好姑娘,她破了身子,不是你破的难道是马步英干得不成?你不想娶毕儿直说就是,为何编出说话的树和陈彪这样的谎言?”
文钊坐在床上给乐二娘磕了一个头,说道:“夫人误会了,从小我爹娘就教育我要敢作敢为,乐图是好女孩儿我自然晓得,只是这事极怪,我定会查出背后原因,还我和乐图兄弟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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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二娘心想,乐墨和毕儿都是自己手头肉,这小子娶这个,就会负另一个。
二娘说道:“我见公子你不像是江湖流寇,亦复不是那始乱终弃之人,只是我妹妹和我女儿你必选其一。原本你选哪个我倒是都没意见,而如今你占了毕儿的身子,想你选她是应该的。你不叫我把这事告诉乐墨,我暂时应你,只是你不要想着草草了事糊弄过去。待葵花大会结束后,我会即刻昭告江湖,令你和毕儿完婚。到时候我会给我妹妹解释,亦会找个好男人娶她,文公子就不用担心她了。”
文钊起身想再解释,乐二娘又道:“我刚才给毕儿喂了参汤,你进屋去看看她吧。教内还有事务要我处理,既然你是我宫庄未来的女婿,那宫庄圣女都会听你差遣,你有什么需要给十二梅说就好了。”说完这话,二娘就走出门去。
文钊缓缓走进内室,看见张毕乐躺在床上,见文钊进来,她就把头转了过去。
文钊近到床前,把着张毕乐的手腕,片晌后,他呢喃说道:“奇怪,脉象确实四平八稳,真如夫人所言,乐图兄弟的毒已解。”
“哼”张毕乐忽然说道:“这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难道现在想抵赖吗?”
文钊起身给张毕乐行礼,说道:“少庄主息怒,虽然我文钊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是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还死不认账,如果这事真是我文钊所为,我定会给少庄主一个名分。只是现在断定还言之过早...”说到这里,文钊心想,这两日自己一直和陈彪纠缠在一起,那人本就是个地痞流氓,难道乐图兄弟的身子是他破的?
文钊即刻大怒,起身说道:“这个陈彪,我这就去把他宰了。”跟着便随手拿起了一把剑,气冲冲地夺出门去。
这时有人叩门,文钊开门一看原来是江喜梅,只见她满脸焦虑,一脚还未踏进门槛,就问长问短。
文钊说道:“原来是江姐姐,乐图兄弟就在屋里,你去看看她吧。”说着自己就找陈彪算账去了。
江喜梅见张毕乐躺在床上,就近前要给她做检查,张毕乐把手一缩,怒道:“我不需要你检查,你进来作甚?”
江喜梅道:“我是医生,你不叫我检查叫谁检查?”
张毕乐道:“我娘已经给我检查过了,并无大碍。最近金顶来了不少江湖人士,很多并非善类,你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在这里太危险,还不赶快下山去?”
江喜梅把头一扭,哼唧了一声,说道:“你这小娃子居然敢管你姐姐的事情?你不下山,我就不下山,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张毕乐说道:“姐姐,如果这辈子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么?”
江喜梅怒道:“如果你敢骗我,我就跑到院子里,大声把那口诀背出来。”
张毕乐大惊,眼睛瞪得如葡萄般盯着她不放,江喜梅摸了摸脸,羞道:“你看着人家看做什么?难道我有那么好看么?”
过了片刻,张毕乐双眉缓缓舒展下来,温言道:“姐姐,你帮我一件事情,我就同意和你约会。”
江喜梅一听大悦,连忙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便是。”
张毕乐把前日在龙碧霞那里骗得的剑法口诀背了出来,然后对江喜梅说道:“这口诀我怕是再过一日就忘了,你帮我记下,然后就下山回家。葵花大会之后我去找你,到时候你把之前的口诀一并给我,如果你帮我这忙,我就答应和你约会。”
江喜梅默念那口诀数遍,片刻后说道:“我记下了,我这就下山,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你啥都得不到。”说完这话,江喜梅高兴得离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