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必乐图问道:“伯母您怎么来了?”
洪姨说道:“见你们出来,作伯母的不放心,刚才无意听见你们谈论。既然乐图姑娘也喜欢我们家文钊,那就好办了。古人有比武招亲,女子摆擂,男子比武,武功高者得亲。我们刘家是革命世家,那我今日也主张摆个擂,你们两人比武,谁赢谁就嫁给我家文钊如何?”
乐墨表情大变,一脸愁眉,心道,乐图妹妹前段时间和秦大哥学武,如今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以擂台比输赢,那岂不是把文钊哥哥拱手让人吗?”
乌必乐图见乐墨忧愁,笑道:“怎么姐姐不敢应战,是不是害怕输给我?那干脆你直接认输为好,一会儿也免得丢面子。”
乐墨怒道:“谁...谁怕你,看招。”
乌必乐图站在乐墨一丈外,见她欺身过来,乃是用太极拳应对,乌必乐图闪到一侧,伸手抓去,乐墨一捺一推,胳膊却仍然被乌必乐图抓在手中。
所谓不进则退,乐墨有段时日未习武,乌必乐图感到她的太极拳招不随心,开合中已有大大的破绽,拳路的变化亦不如空明拳半分,便抓着她的手臂往外侧甩去,蓦地里看见乐墨愤懑中带有丝许忧悲。乐墨被抓到前方回首挥出一拳,乐墨似有迟疑,心中万般悲叹,见这拳袭来却无反应,任凭这拳打在胸口,乌必乐图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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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大惊,幽幽道:“乐图妹妹…你?”
乌必乐图起身扑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给乐墨和洪姨微揖道:“姐姐武艺高强,当配得上文哥哥。”
洪姨心道,这姑娘心脉强劲,看起来也并非柔弱之人,怎么武功这么差?又转身走到乐墨身旁,握着她的手上下重新打量了她一番,笑道:“姑娘,咱以后就是一家人。”
万没想到乌必乐图让着她,乐墨心中甚是羞愧不已。
几人返回家中,乐墨虽赢了擂,却面带愁容,而乌必乐图却喜笑颜开,刘明昭见这几人神采各异,不知道她们适才以武定亲的事情,待她们落座,便说道:“你们看谁来了。”
文钊从厨房拿了块窝窝走出来,大家一阵惊喜,纷纷上前问安。
洪姨说道:“过几天除夕,咱家摆桌喜酒,也把你苏伯伯叫过来。”
文钊说道:“苏伯伯被扣在局子里,恐怕这几天都来不了。”
刘明昭问道:“他出事了?你们不是一起在高坪建仓么?”
文钊咕咚咕咚饮了一大碗水,说道:“这几天下墓,苏伯盗取墓中宝物。政府的人说这被偷的龙凤冠是播州杨氏第二十六代土司杨爱夫人的随葬物品,乃无价之宝,所以苏伯被警察扣住,暂时来不了咱家啦!”
众人大惊,洪姨大惊道:“儿子,你下墓啦?”
文钊点点头。乐墨心道,今日来给乐图妹妹看病的那位女子说过这地方有宝藏,看来真有此事。
刘明昭夫妇互视良久,刘明昭说道:“儿子,下墓乃是大凶之事,原本这几天给你办喜事,迎娶乐墨姑娘,看来你这一个月都没法拜堂啦。我看你和乐墨姑娘就在咱家多住几天,等到下个月再找个良时给你们办喜事吧。”
文钊说道:“恐怕我在家待不了那么久,年后我就和乐墨与乐图兄弟离开。”
洪姨问道:“这才来多久就忙着走啊?”
文钊道:“这几日在高坪,我偶然听到江湖中的一些传闻:传半个月后有个葵花大会,各路英雄豪杰一聚,百年难遇。我想秦大哥也会去吧。上次一别,不知如今他怎么样了,而且刘哥上次在梵净山失踪,这次顺便去打探一下他的消息。”
乐墨问道:“文钊哥哥,这葵花大会在哪里呀?”
文钊道:“峨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