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厂长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对，应该说就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你...你说...说什么？”

杨厂长结结巴巴的问道。

赵建国两边儿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那个...我把那几位老领导的兜都给掏干净了。”

？？

！！

“赵师傅？赵建国！我叫你亲爹好不好！”

“我让你去是让你救咱们厂的！不是让你害咱们厂的！”

“咱们厂多少口子人你知不知道啊！好几万人啊！”

“你收那些领导的钱干什么？你缺钱我给你！我把我家全都卖了贴给你好不好！”

杨厂长歇斯底里的喊着，那表情好像随时就要哭出来。

赵建国微微往后退了退：“领导，领导，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杨厂长那牙都龇出来了，就跟僵尸一样。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

赵建国咽了咽喉咙，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毕竟他没去过前面的宴会厅，他也不知道那些老领导到底是真心说公私分明啊，还是说只是走走过场。

“领导，这个钱不是我拿的，是他们玉华台的那个姓王的经理拿的。”

“我都没去前面！那个姓王的来到后面之后就直接把钱揣到我兜里了，说是权当付菜钱了。”

菜钱？杨厂长的表情收发自如，那个脸一瞬间就换上了疑惑：“什么菜钱？”

赵建国把在玉华台的事儿从头到尾跟杨厂长说了一遍。

杨厂长听完之后，那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叹了口气扶住赵建国的肩膀，表情很是无奈。

“建国啊，我今年也小五十了，那心脏不跟你们年轻人似的那么好。”

“下次说话别这么大喘气行吗，当我求你了。”

赵建国摊开双手，面带苦涩的说道：“领导，这也不能怪我啊。”

“我都没到前面去，那你想，我哪能知道那几位领导是那啥啊还是那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