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不管我怎么解释,我爸我妈一口咬定我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必须要娶对方,要负责。」
「我急哭了,我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知道,我跪在他们面前指天发誓,我没有,那女人扭头跳了河。」
「于是,整个镇子都知道了,我萧彬识玷污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却不愿意负责。」
「那个女人跳河,我妈也跳,我爸拿擀面杖一边骂我畜生不孝子一边往死里抽我。」
我沉默,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藏着这样一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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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萧彬识没有背叛他?
我想起来了,照片上的萧彬识,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明明穿着板正的西服,脸色阴得却跟刚死了爹妈似的。
还有在医院,虽然对同事在笑,可脸上的疲惫怎么掩也掩不住。
「所有人,所有人都逼我娶她。」
「我就,」萧彬识笑出声,「结婚了。」
「回来了,怎么遛那么久?锅里给你留了饭,菜,你吃咸菜吧。」李炎云从电脑房探出颗脑袋说,然而进门的人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卸下狗圈,抬脚进了客房。
佩奇想跟进去,门砰地在眼前关上,狗鼻子撞上门,佩奇疼得嗷嗷叫。
不理他没关系,竟然拿他的狗出气,「姓齐的你几个意思!」拍门大喊,手都拍麻了也不见屋里的人开门。
李炎云骂骂咧咧蹲下,心疼地揉了揉狗鼻子,「佩奇,爸爸吹吹,不疼,齐麒叔叔是坏蛋,咱不跟他玩了。」
佩奇却是转开狗脸,两只前爪挠在门上,边挠边叫。
李炎云很不高兴,去扯佩奇的一只爪子,「咱能有点骨气不,他都不理咱了,咱还上赶着狗脸贴冷屁股干嘛?」
「汪!汪!」佩奇叫。
李炎云皱眉,「你说,齐麒叔叔心情不好?」
佩奇汪了一声。
「今天遛弯发生了什么事?」
佩奇汪了好多好多声。
李炎云的眉也拧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