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阳扬长而去的背影,李氏心中得意非凡。

这个家是她和她儿子的,谁也别想拿走半分。

“老爷,这个逆子敢威胁你,真是可恶之极,咱到衙门告他忤逆之罪!”她继续拱火道。

“你可知道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先德叹道。

“他说要找地方说理,不过是吓唬人罢了,他在山上呆了八年,能认识谁?”李氏鄙夷道。

“头发长见识短,他的意思就是要到衙门告我们!”秦先德愤懑道。

“那怎么办?”李氏虽然不认为秦阳能告赢,但她还是有些担忧。

“赵管家,快去追上这个逆子,说把城西鲤鱼街街尾那间门面给他作为容身之处,父子从此再无瓜葛!”秦先德当机立断吩咐道。

赵管家应声而去追秦阳。

李氏心中肉痛不已,尖叫起来。

“凭什么,一个逆子你还如此纵容?”

“唉,你懂个屁,那间门面太过偏僻,大半年空在那里没租出去。

他是长子,真要到衙门投告,按律法,分出去的财产可不止一间门面了!”

李氏闻言这才闭嘴。

城西鲤鱼街街尾,赵管家让秦阳在一张公证书上按上手印后,如释重负回去交差了。

公证书的内容是秦阳从秦家分立,分得财产为城西鲤鱼街街尾门面一间,从此另立门户,与秦家没了财产上的干系。

龙门县城只有三面城墙,没城墙的一面便是城西这边,城西临鲤鱼江,不需要筑城墙。

鲤鱼街沿着江堤而建,站在店面里,滔滔江水尽收眼底。

这可是江景房啊,秦阳心中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