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衡宇严肃的说:"老弟,问你一件事,你不但要保密,而且还要老实的回答。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不能有任何隐瞒。"
任春喜:"那是那是,只要我知道的事,肯定不会隐瞒你任何一点。"
柏衡宇:"魏铁蛋现在是什么情况?特别是他的家庭情况。"
任春喜:"他离婚了呀!孩子,房子啥都不要,净身出户。因为疫情,粮食生意也不做了,天天以保险业务为主。"
柏衡宇:"那他的经济怎么样?"
任春喜:"听他亲自给我讲,他的表弟最起码给他戳了一个三十五万元的大窟窿。目前他最少欠债六十万。"
柏衡宇:"什么原因?"
任春喜:"什么原因?怒发冲冠为红颜,掉进了女人坑里。"
柏衡宇:"女人坑。女人是谁?"
任春喜保持了沉默,不再言语。
敏感的问题马上就要来了,柏衡宇晓以厉害:"说呀!我们是兄弟,无话不谈的兄弟。女人是谁?不管是谁都可以说。我想这已经是很明了的事,没有什么可以掖掖藏藏的,掖着藏着与畏畏缩缩没有什么两样。"
任春喜还是不言语。
柏衡宇有些急切,他直截了当:"你不说那我说了,是不是胡潇,魏铁蛋的红颜就是胡潇?"
任春喜没有承认是胡潇,但是他这样说:"魏铁蛋这个人是个神经病,一些不该做的事,他已经做了。为了一个女人,家没有了,还欠下巨额外债。为了那个女人,马首是瞻,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的样子。他完了,为了一个女人,落魄成今天这个样子,简直让人难以理解。女人就是女人,谁一辈子都会有女人,但是你把女人当神来看待,把自己变成仆人,价值观倾斜的人,你就不是人类。"
柏衡宇:"那个女人是不是真心对他好?"
任春喜语气放快:"那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笼络他,让他挣更多的钱,自己也才能挣到钱。"
到此为止,柏衡宇想知道的一切,都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不失智慧的他,到就近的核酸检测点做了检测,于第二天的八点拿到核酸检测报告单。回来的时候,胡潇已经去上班,他吻别儿子俊熙,告诉他叔叔会来接她回家,让他一定要听话,他出去挣钱去了。
柏衡宇再一次不辞而别,没有告诉胡潇他走了,再次从省城坐火车去了江南有丹橘的地方,开启他与众不同的打工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