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泉捣鼓陆梦雪:"看到没,被我猜中了吧,这个说话的人有可能是托。"
那个身居高位的人马上说道:"有呀,我们的书籍准备的充足。″
很多人起身到陆兆拓家的堂屋里登记。陆兆拓的大儿子大明负责登记,二儿子明远负责发售。陆兆拓坐在门边"吧唧吧唧"的吸着旱烟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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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拓看到了站在院门外的夏临泉和陆梦雪,他没有起身,全当做没有看见,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
明远正在发售书籍之际,夏临泉拥着陆梦雪回了家。
睡在床上的两人,夏临泉让陆梦雪枕着自己的臂弯,这是俩人长期的习惯。夏临泉感慨的说:"人呀!真的很容易被蒙蔽。你仔细想一想,都是人,为什么自己要让别人去忽悠呢?损失了一点钱无所谓,却浪费了大量的时间。令人气愤的是,其中还有小孩。痛心呀,痛心呀。"
只穿了一个短背心的陆梦雪拍了拍夏临泉已经瘦瘦的小脸:"管他的去。那么多的人,去说谁谁都听不进去的。你阻止他们去成仙成道,他们跟你拼命。"
夏临泉泉拉熄了电灯,拥着婆娘入睡。至深夜,还能听到被窝里的窃窃私语声。
在陆兆拓书记家聚会的现象,不是一个简单学习发售书籍那么简单。很快由此产生的外溢现象很快就在东陵乃至宁民大地显现出来。
马春花被人拉到陆兆拓家,只看了一次她就参加了学习。回去后鼓动丈夫徐炜昱,徐炜昱不好违背年轻漂亮妻子的旨意,于一个擦黑的傍晚来到了陆兆拓家的院子。
在徐炜昱的带领下,东陵村小学校的其她几名教师,杨荣艳,王禹欣,覃晓雪,袁晓霞也都跟着参加学习,购买书籍。在她们的带动下,婆婆公公也都参加了进来。不分白天和黑夜,陆兆拓家的院子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夜以继日的学习,对正常的生活和教学肯定会起到相反的作用。言传身教,避免不了一些孩子的参与,更多的孩子在陆兆拓家的院子内出现。
陶必友作为一位老年人,他参加过抗日战争与八年内战,他也去了陆兆拓家的大院。由于年纪大了,可能是晚上穿的衣服太少,无意间得了感冒。他本想吃药,药到嘴边又放弃了。当下午三女儿陶兴凤前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重度昏迷,怎么喊都喊不醒了。
陶兴凤吓的赶忙去喊人,以最快的速度把父亲抬到东陵镇卫生院。呼吸科医师马开伟给他量了血压和温度过后,摇了摇头:"抬回去吧,没有希望了。血压已经消失,温度还有四十一度,发现晚了,被烧死了。"
陶兴凤立马哭着去推何辰东:"不是说学习了不吃药不打针就可以好吗?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能烧死人。"
何辰东一脸的无辜,他懵呆的说:"这是他们说的,我又没有参加学习,我可不知道内情。"
悲痛欲绝的陶兴凤召集大姐陶兴云,二姐陶兴香和妹妹陶兴琴去找站长,把他堵在陆兆拓的家里,非要他给一个说法。站长非常的淡定,三言两语就把陶兴凤给说的哑口无言:"谁都会生老病死,在人世间,只是一个过程。你父亲去了,得到了修仙的果位。他享福去了,你们就别在这里闹了,回去把他体面的安葬吧。"
陶兴凤姊妹四个,一时无语。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讨说法,只好回去,为自己一生辛劳,没有再娶的父亲操劳后事去了。
在所有的人员当中,东陵村最为典型的要数陆兆炎的老婆王瑞芝了,她对修仙的迷恋程度可以说是达到了不可复加的地步。自从得到心法以后,每天就把这件事放在首要位置,除了坐在地上进修,就是去翻看书籍。书籍里的内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语句极不通顺。就在这种急切又矛盾的状态下度过每一天,对地里的庄稼不管不问,对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问,全部推给陆兆炎的父母。
陆兆炎的父母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影响孩子读书不说,田里的庄稼荒芜。口粮都保不住的话,一家人喝西北风去。老两口找王瑞芝理论,王瑞芝一改往日的口风,非常的不耐烦:"让你们带个孩子都带不了,你们还能干啥?爱带不带,不愿带饿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