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鸿:"有时候我看你对别的人特别的照顾,特别的亲切,我就生气。可是我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没有去干涉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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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君:"样,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吃醋,难不成我移情别恋了是不是?从今往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了。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心是干净的,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你戴绿帽子。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有真爱的男人。我把能嫁给你为妻,看作是这一辈子的感动。是你带给了我幸福,下辈子我还嫁给你。"
最后一句话,康瑞君说成了悄悄话。陆兆鸿扬起头,激动的把嘴唇向康瑞君凑过去。康瑞君向后躲避:"耶,多大岁数了还亲嘴。"
陆兆鸿不依,双手环抱康瑞君的腰强制性的与康瑞君的嘴唇相吻。被亲过后的康瑞君,脸不由的绯红。她用娇嗔的眼神看着陆兆鸿:"我不信,你还能像以前那样爱我。"
邮递员给陆照国家送来一封信,陆兆国把信直接递给了江小艳。江小艳拆开过后把信读了一遍,告诉陆兆国:"大,是大姐写来的信,她说下个月六号文斌结婚,让我们过去。还让我们通知正峰家,大叔,二叔和三叔他们。"
陆兆国把信拿给陆梦雪和夏临泉看,夏临泉没有表态,陆梦雪说:"日期快要到了,这事必须要和梦响商量,大,明天你去把他给叫回来。"
三日后,陆梦响回到了家,当他看到那封信后,对抱着孩子的江小艳说:"这事你去最合适,可以重温旧梦。"
江小艳立马表现得愤怒:"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还拿出来说?你这明明是不把我当人看。"
陆梦响:"多长时间?多长时间能忘掉吗?只要你答应让他压在你的身上,随意他怎么整。从那时候起,你想一想,你这一辈子能忘掉吗?他给予你的感觉和我给予你的感觉一样吗?肯定不一样呀。肯定不一样,就会忘不掉呀,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江小艳气的把孩子放到地上,靠着门框,撅着嘴,傻傻的站着。
陆梦响并没有想饶过她的意思,进一步的用话烧她:"他的身子多壮实,打过拳,练过武。你和他在一起肯定舒服的不得了,有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有没有那种找不到北的感觉?有没有生命中根本没有我存在的感觉?"
江小艳转过头来看向他:"陆梦响,我知道那件事是你一辈子的痛,可你也要想一想,我已经为你生下儿子,一心一心一意的带孩子,操持家务,里里外外。你还想让我怎么做?难道你想让我去死吗?如果你愿意,我立马去死。"
陆梦响斜眼看她:"你不要用死放在嘴边来吓唬我,你要真的去死了,那也是死不足惜。一个偷情的女人,我不信你的内心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你对得起我吗?"
江小艳:"你应该理解我的初衷,结婚两年没有怀孕,我的心就急切。我怕你不要我了,才想出那个笨方法,没想到被发现鸡飞蛋打,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是对不起你,可我命不该死。"
陆梦响马上暴笑:"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和那个畜牲压床有事实存在,你还为自己狡辩。你明显是看到他的身材比我好,压起床来肯定带劲,你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与他勾搭上了。如果不是及时发现,你都有可能跟他私奔,留下我和可怜的大姐。"
江小艳气的直跺脚,指着陆梦响欲言又止,不自觉得落了泪。
陆梦响嘲笑她:"哼,男人和女人就那么一点儿事,却被你给做的丰富了。没有大的孩子没有教养,你娘就是这么教你偷人的吗?你既然嫁给了我你的身子只能我一个人享用,你凭什么把你的那个洞让别人去钻。当你舒服的时候,你可考虑我的感受?你是我的妻子,你却给我戴了绿帽子。我无形当中戴了一个帽子,你知道吗?"
江小艳低首不语,"嘤嘤"的哭了起来。随后她走到床边,开始收拾衣物。
儿子亚飞跟在她的身后,拽着她的裤子,雅雅的向她喊道:"妈,妈妈,妈妈。″
听到儿子的喊叫声,江小艳哭的更厉害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用一个被单把东西包好,然后走出角门对坐着的陆梦响说:"我走啦,再也不回来了,你见不到我心里就不会想起痛苦的事了。孩子交给你,你好好的待他。等我挣到钱了,我会给孩子寄抚养费。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永远让你不痛苦。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向你说声对不起。等你冷静我们就离婚,你再重新找一个喜欢你的人结婚吧。"
说着话,江小艳抬腿就往门外走。儿子亚飞追过去,扬起两只小手,不停的干哭:"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