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夏试爱梦云结婚 飞杀人猪场倒闭

母猪原 城市秋风 10733 字 15天前

四人同时摇了摇头,预示没有事。陆兆勇生气了:“我日您“四蜂”的娘,在我眼皮底下鬼鬼祟祟的几十分钟,还说没事,拿我当鬼哩!”

“四蜂”怯怯进了屋,陆兆勇在外面仍未停住嘴的骂:“狗日的畜牲,你看你四个握球柿子,长得跟站不稳的马驹一样,还拧次,再拧次怂给你四个打出来挂城墙上。”

柏蓬启笑咧:“几个仰头日脑的,这下逼咧,岁怂了吧!”

夏临泉大摇大摆走进陆兆福家的院子,有意干咳了一声,张久香首先看见了他,不敢怠慢,笑脸相迎:“哎呀,什么风把夏队长给请了来?屋里坐,屋里坐。”

陆兆福闪身出现在堂屋,赶忙冲东屋内的张启椟喊道:“启椟,快出来,夏队长来哩。”

张启椟趿着鞋走了出来,向夏临泉问好。

夏临泉看了他一眼,故作镇定在张久香搬来的凳子上坐下,他目视陆兆福给自己起了一杯茶,端在手中后让三人同时坐下,开始述说此行的目的:“我平时很忙,你们是知道的,梦云的事我刚刚知道,咱不讲我是队长,明眼人都知道我是陆家的女婿,梦云的妹夫。她家有事,咱不能不管,你们也不能睁着眼装瞎呀!人家都挺着大肚子了,你们也不主动上门讲一下,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我不信在母猪原,把人家搞大肚子了能推脱掉责任。”

夏临泉的语气生硬犀利出乎张久香和陆兆福的意料,两人连连赔不是:“没有,没有,我们完全没有想推脱责任的意思,只是现实情况你不了解,启椟他,”张久香双手比划着悉心向夏临泉解释。

夏临泉:“您们没有上门分明就是那个意思吗!狡辩啥嘛。”

夏临泉打断张久香的话,陆兆福心平气和的解释:“我说夏队长,真的不是我们不去,我和张久香,黑天白夜想这事,可就是想不出个好办法,不管咋想,梦云已经有喜哩,咱就是亲家哩,实话实说,梦云大,梦雪小,你应该叫张启椟是哥哩!铁打的事实,跑都跑不掉。如今你亲自登门说这事,我们深表汗颜,想必你一定知晓启椟家的情况,咱就共同研究一下该怎么办,让这件事以你的看法为标准办的妥妥当当,只要我们能做到的,绝对配合。”

夏临泉对陆兆福的话很是满意,中意的点点头,他把目光盯死张启椟:“你是真的喜欢梦云?”

张启椟对夏临泉的问话很是不乐意,但脸上的不快消纵即逝,马上点点头:“真的喜欢。”

夏临泉加重了语气:“喜欢她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

张启椟又点点头。

夏临泉把目光转向张久香和陆兆福:“现在迫在眉睫的是让二人尽快结婚,但是结婚要有房子,房子是头等大事,结在你们家,你们家房子并不宽敞,也不能搭间茅草棚,让他们住在荒郊野地里吧!这样的情况怎么办?我提议。”夏临泉在卖关子。

张久香,陆兆福,张启椟三人直视他一人,等待答案。

夏临泉又喝了一口茶水后,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合盘说出,所有的细节都讲到了。

张久香听后笑的合不拢嘴,她一拍夏临泉的大腿,并向他翘起了大拇指:“原上人都说你精的很,聪明的很,今日一叙,果然名不虚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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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泉完成了陆兆国家最棘手的事,心里美滋滋往村步走去。

还未到村部,就见“四蜂”远远的站在牛棚门口窃窃私语,待他走进,袁保峰首先开了口:“夏队长,不好了,出大事哩。”

夏临泉一怔:“出啥大事哩,出大事您们四个小蜜蜂还能在这站着?”

戴前峰往前站了一步:“刚才你家漂亮媳妇梦雪来了,逼着罗登峰说出了真相,你说这事是大是小?”

“哎呦,喂,”夏临泉一拍脑袋瓜子,气得脸部变了形:“我说你们几个窝囊废,打死也不能招呀!这是啥事呀?”

罗登峰无可奈何:“你婆娘聪明的很,她看陆副主任在这里,说只要不承认,就让他给评评理,最后我实在拗不过她就全招了。”

夏临泉头脑全懵了,无力的趷蹴在地上,仰起头,不时地看向“四蜂”:“废物,废物呀,我这怎么有脸回去见她呀?”夏临泉硬着头皮回家了。

窃头窃尾的夏临泉像小偷一样观察院里的动静,被楼上的梦雪透过窗户看的一清二楚。

屋里没人,夏临泉轻轻上了楼,主卧室没人,他纳闷,能到哪去呢?他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寻找,最后在阁楼的小房间里找到了。梦雪正坐在条凳上傻楞。

夏临泉走过去,伸出双手从后面搂住了梦雪的腰,嘴贴着梦雪的耳廓说:“对不起,梦雪,我知道错了!”

梦雪轻轻掰开他的手,坐姿不动:“真的没有想到你为了试探我,竟出如此损招,这一招太狠毒了,直接把我的尊严整没了。”

夏临泉转至梦雪的前面,“扑嗵”一声毫无任何征兆和顾虑跪在了梦雪的面前,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可怜巴巴的望向梦雪:“原谅我,梦雪,我这样做只能说明我太在乎你,太爱你呀!方式没有用对,那是一时的冲动,相信人无完人,我一定不敢再在你面前耍小心思,如果再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抓住了梦雪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上下不停地摩梭。梦雪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如果你是真的对我好,就不应该去怀疑我,我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阴影里整出来,完全融入你的生活。没曾想你却用下三滥的招数试探我,这事让我非常伤心,不想在这世上再做人哩!”

夏临泉跪的直直的,亲眼看到了梦雪的伤心,他紧张了自己的鲁莽形为真伤到了年轻漂亮的妻子,这时他才知道了问题的真正严重性。他把头埋在梦雪的膝上,跪俯如一位听话的奴才,双手握住梦雪的脚踝,声音低沉如泣:“梦雪,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是混蛋,我是大混蛋,今后再也不敢哩!”

梦雪偷偷的笑了,但她尽量克制住情绪:“哪有怀疑自己老婆的,我这么年轻,选择嫁给你,你还不知足,天底下能找到我陆梦雪这样的女人吗?我是不是太傻了,你既然不放心我,我在这个家还怎么待下去?还不如在你面前消失。”

说着话,梦雪站起身就想挪动脚步,夏临泉反应神速,双手抱住梦雪的双脚,搂的紧紧的,狼狈的样子,令人生怜:“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你要是走了,我夏临泉没法活人哩,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说着话,夏临泉逐渐站起,手不离身,把梦雪抱在怀里。姿势让两人得以对视,夏临泉正色道:“梦雪,你只要肯原谅我,我发誓今生今世不会再在你面前犯错误,不会再惹你生气,如果做不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梦雪直视他,猜测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夏临泉凑近了梦雪的唇喃喃私语:“想跑,哪里跑,你跑不掉的。”

梦雪欲眼迷离,不忘令夏临泉入心的娇嗔:“大憨子,我能往哪跑?你把手往肚子上摸一摸,看肚子里可有你想要的东西?”

夏临泉脸上马上泛起惊喜,用手在腹部抚了两遍之后马上问到:“雪,你怀孕哩?”

梦雪定了定神:“上个月对时的见红不见哩,你说是啥原因吗?”

片刻的宁静之后就是狂喜,夏临泉把梦雪抱起:“我夏临泉有后了,我夏临泉有后了。”

他把梦雪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长吻了一下梦雪的脸:“从今天开始,你只管保胎,家里所有的活我全包。你只要干一样,我跟你急。”

梦雪目含真情看着他:“几个月的造人计划,终于计划成功咧。”

夏临泉的办事能力连他自己都不怀疑,他只去了一趟陆兆国家就说服了汤氏,汤氏虽然不欢迎他进家门,还是默认了他的想法。说与梦云听,梦云可高兴了,接下来就是拾缀屋子,到镇上购置家具,结婚用品。

按照合议,结婚花费由陆兆福和夏临泉平摊,事不宜迟,梦雪当家婚期定在了七月初六。

在那个炎热,酷暑难耐的夏天,陆梦云与张启启椟结婚了。

张启椟是入赘到陆家的,待陆梦响长大成人之后可以选择搬离陆家,在哪里建房生活随便。

作为名副其实的亲家,梦雪表现出了大方,出手就是大手笔,阔绰,她为大姐梦云结婚配置了一台东方红牌缝纫机。用木架车拉去的时候,原上的人齐聚陆兆国家门口,盛赞梦云梦雪姐妹情深,并对缝纫机的奢侈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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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送礼送缝纫机,这可是母猪原最稀奇的事。婚事办的并不铺张,张久香家办了两桌。侄子入赘陆家当姑姑的终于一身轻松。

陆家办了五桌,除本家近房和亲戚朋友外,柏氏一族也有人来,柏文才家是他的婆娘柏金氏来的,从进门就不开心,看着好菜也没食欲。别人问她怎么了,她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令梦雪没有想到的是,正在开席之际,汤氏却把她和夏临泉往外推,故伎重演,边推边说:“陆家不管你们饭咥,你们回吧!”

梦云与梦燕极力劝阻汤氏哪有这样干事的,汤氏不屑理会她们:“我让他们走他们就得走,这个家我说了算,任何人劝都没有用,”汤氏把着门,梦雪气的撅着嘴,夏临泉抚着她的肩膀往回走:“气啥呢?等你生了宝宝,咱也不让她咥饭。”

梦雪站住,仍是撅着小嘴:“你敢。”

夏临泉马上赔笑:“说着玩的,说着玩的。”

当繁忙的一天归于寂静,天上繁星点点,张启椟关上门,梦云上前一把抱住他,好像期待很久很久了。她仰起头深情与张启椟对视:“启椟,委屈你哩!”

张启椟捧起梦云的脸:“真正受委屈的是你哩,对不起,梦云,让你受苦了!”

理解是最让人舒心的认可,所有的压抑在此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梦云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她把头埋进张启椟的怀里:“启椟,今生死都跟你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张启椟把温热的唇重重的压过去,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后抬起头:“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不应说不吉利的话,你既然选择了我,那就说明你认可我,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疼你和我们的孩子。”

陆梦云仔细端详张启椟的脸,把嘴向上凑了凑,细语呢喃:“启椟,爱我吧,抱紧我,我想你很久哩。”张启椟伸开双臂,把梦云搂在怀里。那一夜,两人窃窃私语到天亮。

就在夏临泉按照惯例给梦雪擦洗身子,换水,换盆,洗脸,洗脚时,院子的大门被人拍的震天响。夏临泉不慌不忙给梦雪擦脚:“听声音,谁家准出事了。”

梦雪坐起拿过夏临泉手中的毛巾:“快去开门,别有急事耽误了时间。”

夏临泉下楼打开院门,柏金氏慌里慌张的说:“快,夏队长,老柏不行哩。”

夏临泉“啊”了一声,撒腿就往柏文才家跑,进入庄场的院子,远远就看见里面站满了人。

社员们见夏队长来到,都自动的退后让出一条道。此时的柏文才看不见吸气,只有从胸腔里发出“呼呼”的声音,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夏临泉马上预感柏文才说断气在顷刻之间,不由地往左右瞅了瞅:“雪飞呢?可派人去叫柏雪飞,赶快去叫柏雪飞,晚了就见不到一面哩!”

很多人立马“唏嘘”,议论声无法辨别,也无人懂,夏临泉立马感觉不对劲,问气喘吁吁刚刚到家的柏金氏:“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和雪飞有关?”

没有人说话,柏金氏顿时老泪纵横:“造孽呀,老天没眼呀,为何要把灾难降到我们柏家呀!”

柏金氏痛苦至极,一口气上不来,全身倒向一边。夏临泉眼疾手快扶住她用手去赶她的颈部,旁边的人用指甲去掐人中,大伙的共同努力,柏金氏才逐渐回过神来。

她望向床上已经张大嘴巴的柏文才仍是泪流满面:“完哩,完哩,天呐,养个儿白养哩,大死了都不能送终哩,天呐,天呐。”

为了安抚老人的情绪,夏临泉吩咐几人把柏金氏抬到隔壁房间休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柏文才的嘴巴张大到可以放进一个拳头,四肢摆动又无力摆动,一阵紧紧的握拳之后,断了气,撒手人寰。

柏文才的嘴张大的非常恐怖,夏临泉吩咐几位老人把他的嘴复原,把圆睁的眼睑合上。几位老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眼珠子盖住,手一松,眼又睁开。

其中一位老人说:“哥哩,你安心走吧,别惦念家里的事,我们会照顾好你们家的。雪飞如果有朝一日能回来,一定让他到你坟上,给你磕头,烧纸,上香。现在他不在身边,你就原谅他,安心上路吧!”

老人说的话很灵验,再一次的合上眼皮,柏文才的眼皮再也不分开了,嘴巴合上之后再不张了。

夏临泉把柏蓬启叫到门外边,声色俱厉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老柏好像是气死的。”

柏蓬启把夏临全拉到墙角,很神秘的说:“出大事哩,大的离谱。”

“到底啥事啊?还大的离谱,”夏临泉追问,柏蓬启压低了声音:“雪飞拎杀猪刀把赵克华砍了,还用木杠打断了李氏的腿,现在在逃,没人知道他在哪。”

夏临泉惊讶,惊叹感叹:“安逸思淫欲,害人害己。为儿不能为父送终,人生最大的悲呀!”

不合时宜的创业是失败的决定因素,与所付的艰辛,智慧成反比。一个人的内心膨胀与幼时的生活环境有关。安逸如同是与生俱来的,享受如同自然而然的,就是对现实环境的认识扭曲,是人生价值观的淡化与全无。作为一镇之最高领导,赵克华犯了最严重的低级错误。这种错误的代价就是让他离开柏陆书院养猪场,回到东陵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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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从一个火烧云的下午开始,咥过午饭,天突然下起了雨,下到傍晚骤停,太阳的下缘与地平线持平,这时天际印照的半边通红,被火烧了一样。偌大的柏陆书院养猪场内只有赵克华和李晓娟两人。赵克华在办公室,李晓娟在养猪场内干活。能支配和下命令的红袖章青年,包括柏世豪全都到龙湾村执行任务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克华站在窗边看火烧云,看着看着李晓娟拿着铁锨出现在眼前。凭着记忆,李晓娟可是母猪原上身材最高的人,起码比康瑞君高一个头,足有一米七八,身材颀长,大长腿,全身匀称,走起路干起活来干净利索。

柏李氏背对着他,拎着锨进了猪棚。不管是站立着的屁股和弯腰时的屁股,胖瘦适中,不失性感。赵克华的心中泛起了涟漪,他往大门那边瞅一瞅,门是关上的,柏雪飞出去采购玉米还没回来。

赵克华萌生了欲望,他打开门,溜进旁边的猪棚,在一个墙垛旁隐身向李晓娟张望。李晓娟正在一锨一锨有规律的铲猪粪,那动作十分的干练和得体。

赵克华看的眼都直了,一些猪仔围着柏李氏拱她的屁股,柏李氏一边干活一边吼斥。约几分钟,柏李氏停住了铲粪的手,把锨往墙边一靠,往左右看了一圈,证实没有人在棚内,她开始解裤带,蹲下去之后还在不停的左右瞅视,防止有人闯进来。

赵克华知道李晓娟尿急,她正蹲在地上尿尿呢!他踮起了脚,可是只能看到李晓娟的头和秀发。他,垂涎欲滴,眼都看的直了。

一阵“滋滋”的声音过后,李晓娟直起身,迅速拉起裤子系裤带,就在那一刻,赵克华看的很清楚,雪白的肌肤,赵克华的内心开始剧烈膨胀。

李晓娟扫完猪圈天已经黑了下来,她开门往南瞅了瞅,并没有发现丈夫柏雪飞的身影,迟疑了片刻,关了门后直接往居室走去。

李氏把柴火升起来,烧了一锅水,待水冒氤氲之气,她勺出了锅内的水在一个木桶里,锅里只留了一小部分,然后搁上篦子,篦子上又搁上菜馍,最后盖上盖子,让火把饭食溜热溜熟,柏雪飞回来就可以咥饭。

柏李氏拎着一桶水往最西面的房间洗澡,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干了一天的活一身臭烘烘的,不洗澡怎能睡的着。

柏李氏关上门,点上油灯后就一件一件脱去衣服,直至露出整个胴体。站立着的胴体最是突兀有致,不但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柏李氏开始撩水洗身子,从前胸到后背,从胯下到后臂,全身浸湿过后往身上擦香皂,所过之处,肤凝如脂……屋外一双眼睛看傻了眼,他从过道蹑手蹑脚的来看到了李晓娟脱衣的全过程,这可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之中身材最匀称高挑的一个,加上李晓娟没有生过孩子,皮肤紧致,胸脯紧致,屁股紧致,处处紧致。

赵克华不由的暗暗骂起柏雪飞,狗日的柏雪飞,你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媳妇,夜夜搂着她睡,美死你哩!

膨胀让清醒的意识挤占的全无,赵克华嘴角流出了涎水,那是他长时间张望的结果。

柏李氏随意穿上衣服后开门回到卧室,坐在床上摆弄湿漉漉的头发,赵克华进来了,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李晓娟。

李晓娟秀发垂落下去遮住了双眼,她认为是丈夫柏雪飞回来了呢,马上随性地说:“回来哩,怎么这么晚?”

赵克华摒住呼吸把手往上移动,箍紧了李晓娟。李晓娟:“辛苦一天哩,先去咥饭。也不嫌累,回来就过手瘾,几年了也不嫌够。”

李晓娟把头发往两边一分,往后一仰,整个脸就露了出来,她的眼神往下一瞅,看到一双肥胖的手,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立马站起身,转过头。当她看到身后站立的是赵克华后,惊骇的“啊”了一声,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怎么在这里?”

赵克华是久经情场的人,大小事经历无数,他开始冷静,毫不遮遮掩掩:“李晓娟,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没有机会向你表达,今天是个机会,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实话,刚才我看见了你洗澡的全过程。”

李晓娟又是“啊”了一声:“你太卑鄙了吧!我天天做饭给你咥,你连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感恩是一回事,喜欢又是另外一回事。”赵克华逼近李晓娟,目光冒火。

李晓娟用手指着他:“别过来,别过来,要不然我喊人了。”

“大门已经被你栓上,如果柏雪飞正巧回来,那是你栓的,这个时候栓门什么意思?你自己应该明白。”

李晓娟气急:“你是个魔鬼,我早就看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克华嘴角泛起笑意:“骂的好,骂的痛快,”说着话,赵克华就扑了过去,胖墩墩的身体只能到李晓娟的腋下,两人一个进攻,一个反抗,你来我往,赵克华没有占到上风,逐渐败下阵来。李晓娟则衣衫不整,头发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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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娟哭着怒吼:“我死都不让你这个畜生得逞。”

赵克华轻视的笑了笑:“真的吗?我限你十分钟到我屋里去。十分钟,如果你不到,对不起,那都是你的错,从明天开始,这个养猪场你们就不要开了,我要让你们倾家荡产,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赵克华转身离去,李晓娟趴在床上大哭。事情来的太突然,防不胜防啊!她抓住床单,陷入痛苦的思绪之中。

如果不就范,把创业视作生命的柏雪飞,在现实面前可能从此穷困潦倒,一贫如洗,栽一个大跟头,这一辈子兴许再也爬不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柏雪飞生不如死,生命从此暗无天日。

如果就犯的话,为了爱人的事业牺牲自己,那么两人的爱情就会名存实亡。两人苦苦经营的事业土崩瓦解不说,爱情分分钟分崩离析,两人有分手和成为路人或者仇人的潜在风险。

想到这些,柏李氏从未有过的点忑和彷徨,到底是守身如玉保住爱情,还是以身去换取爱人的事业与财富,此时此刻,李晓娟太难下决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