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报效祖国世杰服兵役 兆鸿诈死秋怡骗虎娃

母猪原 城市秋风 11007 字 15天前

吕卉婷从村部踅回来到东陵村小学,像是无心地说:“你心真静,孩子走了也不去送送。”

陆兆镰校长马上回答:“难道刚才你在送的时候没有体会到离别的痛楚?明知道一直会痛,还不如待在原地静静的痛。我领略这种痛已经很久了。”

吕卉婷一怔,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纸交给陆兆镰:“这是西安顺城巷房子的地契,这些年我一直保存着。我去看过一次,现在交给你,作为儿子今后的资产。”

陆兆镰惊愕:“当年你不是用地契抵押赎我救我了吗?”

“这是那畜生后来给的,也许是他良心发现,真想据为己有,后来又不要哩。”

陆兆镰抬起头,眼神直视吕卉婷:“你是不是去过钟楼,远距离看过我卖字画?”

吕卉婷想了想,本不想说还是说了:“是的,开始你卖不掉,我很着急,后来你卖的很火,我就走了。\"

陆兆镰:\"后来我去过顺城巷看到门口放着鞋,院内院外打扫的很干净,怀疑是你在住,但又不敢完全肯定。”

吕卉婷起身告辞,陆兆镰站起身:“我们本该拥有一个幸福的晚年,但由于你的固执,让幸福灰飞烟灭。”

吕卉婷没有回首:“灵魂的清纯需要恪守,一旦灵魂被世俗污染,剩下的将是行尸走肉。”

陆兆镰从身后白了她一眼:“灵魂是永驻的,从来没有失去。酷似灵魂失去,我们可以再造灵魂,一幅画,一行字,一首诗创作出,灵魂自然产生。”

吕卉婷无比的伤感与失落:“那是你的本事,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审美方式。”

“会说普通的人不普通,懂普通的人是生活的创造者,而不是毁灭者”

“人生酷似一场赌博,输的人没有话语权,任何解释的话都是借口。”

陆兆镰校长:“人活着就要快乐,不要误会是及时行乐论,是自然的并肩战斗。”

“人人在吃肥肉的时候都觉得肉很香,但咥完饭去洗刷时,又觉得又油腻又脏。”

“机遇人人都有,但不是人人都能把握住,只要坚持,机遇之门就能打开。”

吕卉婷:“人和上帝相比,命运何止渺小和可怜,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上,疲于奔命。”

“绝望的体验是什么?你可知道三天没吃饭还不知道饿?”

吕卉婷:“没有人愿意选择突然离去,只是不想言说,解释了将是痛中之痛,痛的没有骨。”

“如果是真爱,灵魂会缠绕,依附,不离不弃对方。”

吕卉婷“一切突如其来的灾难让灵魂廉价,如果用肉体的快乐去掩盖灵魂的缺失,那将是最残忍的生活方式。”

“给自己套上无形的枷锁,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

吕卉婷:“生而为人,知廉耻树人,失廉耻是人中之鬼。”

陆兆镰:“人人都在创造历史,但人人都在被历史淹没。”

吕卉婷转回了头,用万分之一秒的深情看了陆兆镰一眼:“保重,我走了。”

这万分之一秒的深情对视,被陆兆镰捕捉到了,他没有追出去,拿起笔,在纸笺上一气合成了一首诗,这首诗三天后发表在了省城晚报的副刊上,标题:致卉婷,作者:乘黄精魂。全文如下:

盼望你的回音,在每一个期待白昼的夜晚。

朗朗声归于隐寂,窗外的月光特别明亮。

满眼的颜容,看似苍白,满目的悸动。

融入我的情怀。

墙壁上是你,就如放电影的蒙太奇。

转瞬,定格,俏颜,娇柔。

你轻轻拥了我的腰,让力升温。

让灵魂放射光芒。

此时,他会说,

我的毛发我的全身,都是你的气息。

神采飞扬,像是在蓬莱阁。

荡秋千观望,

秋千的荡漾缘一彩练,

在空中来回摇曳飘荡,这是生命与生俱来的美好,没有任何人任何猜想。

你不需要像我快步扑来,

应该在读完我写给你的所有诗作后,向我面带微笑的靠拢。

就在武装部的运兵车刚驶出母猪原半个时辰,在东陵镇通往原上的官道上,疾驰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吉普车七转八拐弯来到东陵村部,戛然而止,溅起一溜黄色的尘烟。

正在愣神的康瑞君目睹车上下来一人,那人走进破旧的村部,一脸的严肃,一副悲痛的样子:“请问你是妇女主任康瑞君吗?”康氏慢慢站起,疑惑的问:“我是,请问你是?”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陆兆鸿同志在医院里已经不省人事,弥留之际,嘴里喊着你的名字,我们考虑人性化,就来拉你到医院见他最后一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康瑞君大惊失色,差点站立不稳缩到桌子下面。她勉强用手摁住桌面站起,手开始不停的抖动,眼泪“嗽嗽”的往下流:“快,快开车。”

康氏几次抬腿都没能上车,是来人搊了她一把才得以坐在了车上。车子启动,她抑制不住这突出其来的打击,颤抖地问道:“请问一一同一一志,兆鸿,得的一一什么一一病?不行,不行哩?”那人边开车边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出差回来就住在医院里,越治越厉害,越治越严重,现在终于麻眼哩。”

康瑞君双手扶住前座的靠背,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兆鸿呀,你可要挺住啊,我来哩,你的瑞君来哩。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事了我还咋活呀?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音讯,原来是得病了呀!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呀!我好去照顾你呀,你好狠心啊,回来你也不让我去看你哩。我的命好苦呀!兆鸿哥,你可不能走呀!”

听似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硬是被康瑞君因为伤悲而拉长了语调,延长正常说话的时长。真真切切的悲伤感动了驾驶员,他从后视镜中偷窥康瑞君的脸,那是真真切切的悲伤,泪水浸湿了脸颊,打湿了并且垂下的秀发。他投去钦佩的眼神劝解康氏:“不要太过悲伤,人死就如咥饭穿衣一样,没什么大不了。”

吉普车在宁民县医院门口停下,驾驶员把康瑞君引领进一处极象太平间的房间,走进去后,仨位戴口罩,穿白大褂的男人早已在此等候。其中一人惋惜的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由于病人的肝脏功能严重衰竭,药物起不到作用,我们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挽救陆兆鸿同志的生命,对不起。”

仨人共同低首默哀。

康瑞君立马瘫倒在地,有气无力地说“兆鸿在哪哒?”驾驶员硬生生的把她搀扶到一个病床前,床上躺着一人,上面盖着白色的床单。

康瑞君跪着去掀白布,陆兆鸿那张熟悉的脸呈现眼前。康瑞君看到了陆兆鸿那没有血色的脸,她伸手去摸陆兆鸿的手,冰凉,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喊出两个字“兆鸿”就要扑上去,旁边的两人伸手拦住了她。

现实的突然与事实让康瑞君失去了主观意识,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抬起头时,巳是面无表情,稍后便哭出声来:“兆鸿哥,你心中没有我哩,怎么不能等我到呀?为什么要撇下我一人呀?你好狠心呀!我在原上日日等夜夜盼就是不见你的人,你回来哩,你得病哩,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会来照顾你呀,你是知道的呀,你只要病了,我不要当那狗屁妇女主任也会来照顾你呀!你说了,等你回来就会娶我,你说了此生你最爱我!你醒醒啊,你说的话都跑哪去了呀?你醒醒啊!”说着话,康瑞君疯了似的去扯那白色的床单:“兆鸿哥,你醒醒啊,你的君来看你哩。你可知道你的君来看你哩。”

康瑞君的情绪失控,几人共同努力制止康瑞君去动巳死的陆兆鸿。其中一人说:“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尊重死者的尊严。”

康瑞君立马呵斥他:“什么尊严,他是我的,就是死了也是我的,他是我康瑞君这一生最爱的男人,我碰我的男人难道不行吗?”

也许是悲伤过度,康氏脱了气,“咕咚”倒在地上。四人慌了,赶忙人工施救,掐人中的掐人中,掐内关穴的掐内关穴。其中一人慌里慌张的说:“玩,这下玩大了吧!”

病床上的死人陆兆鸿听后立马跳起,双手抱住康瑞君使劲的摇晃:“瑞君,瑞君,你醒醒,你醒醒啊!”

昏迷之中的康瑞君听到熟悉的声音,马上睁开了眼,看到陆兆鸿的脸,她伸出手,然后顺势倒在陆兆鸿的怀中。

陆兆鸿一脸的自责:“我说不玩,你们非要试试看她可是真心,这回玩大哩,看你们怎么收场,都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呀!”

苏醒过来的康瑞君发现自己身处一宽敞且非常暖和的干净病房里,陆兆鸿坐在病床上抱着自己。床前站着那个开车的和三个穿白大褂的。她回首把头埋在陆兆鸿的怀里,伸出手从颈部抱住他。

片刻之后,她突然扭转头,用手指向四个人:“报上你们的名字,我要把这事告诉你们领导,停你们的职。这种玩笑你们也敢开,我差点死在你们的手上,如果我死了,陆兆鸿上哪能找到像我这样的康瑞君。”

陆兆鸿笑了,望向四人:“还不摘下你们的面具,让俺家瑞君认一下你们的嘴脸。”三个穿白大褂的人纷纷摘下口罩,脱掉白大褂,从左至右依次发言:“对不起,瑞君同志,我们只是在与兆鸿同志长期相处中发现了他的优点,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他说他有一位母猪原上最漂亮的未婚妻,我们不信,怀疑你是图他的钱,而不是真正爱他这个人。我们就商量用这种诈死的方法来考验你,没想到你全程真情流露。我们对你的考验过关,你好样的,”讲话的人伸出大拇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俊俏的脸庞加上苗条的身材,加上内心的善良,这个世界你最美。”第二个人也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风华绝代,明眼人都能看到美丽,相信私下里的绝活一定不会差,”第三个人也竖起了大拇指。

轮到开车的驾驶员:“车轮滚滚,没能碾压住至诚至热的灵魂,嫂子,这辈子陆兆鸿娶你,下辈子我娶你。”

康瑞君从陆兆鸿怀中站起,装模作样下了床,趿上鞋后一副要走出房间的样子:“兆鸿哥,你看你交的都是啥狐朋狗友,不做深刻检讨,都拿我开心,把我当开心果,这是在损我,我不乐意。”

说完话,康氏就要往外走,被三人同时拦住:“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你长得丑,我们早跑哩。”

康瑞君扫了四人一眼:“相信你们说的都是大实话,但不足以抵消你们对我的伤害。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避免我向你们领导告状,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四人异口同声的问。

“你们四人出资,请我和兆鸿哥咥饭,不过,”康瑞君故意卖了个关子。四人聚精会神听结果,康瑞君:“不过必须在城里最高级的饭店咥一顿。”

“啊,四人同时惊讶:“那得多少钱呀?!”

康瑞君面露凶色:“你们没有选择,如果有选择的话,那就是我去告状,然后你们被停职,孰轻孰重,你们掂量着办。”最后六个字,康瑞君加重了语气。

四人互看了一下,立马哭丧着脸,一致同意了康瑞君的提议。

康氏没有高兴,而是当着四人的面上了床,傻傻的望着陆兆鸿:“该你了。”

陆兆鸿:“啥,该我啥?”

康瑞君一脸娇嗔的怒气:“为什么在医院里?”

一个非常普遍的认知在宁民县各党政领导班子内形成广泛共识,那就是提振经济。然而在现行计划经济体制下又找不到突破口,该怎样践行呢?经过常委会研究决定,摆脱现行条条框框约束,走出去学习别人的先进经验,然后照搬到本县,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实施提升本县的经济水平。于是,一个红头文件产生,在各部门挑选一名德高望重,德才兼备,有学识,有见地的人组成参观学术团。陆兆鸿被教育部门选中,柏世卿被水利部门选中。任务重,情况紧急,两人把要交代的事晚上全做了,第二天,随专车就去了山西省太行山。

考察团一行人在太行山腹地一处名叫虎头山的小山村停了下来,当地人称是大寨生产队。这里十分的偏僻,但又十分的特别。深沟里有良田,坡地里连片的水平梯田。这不单是十分养眼的景观,细思起来,绝对有不为外人所知的艰辛与磨难。肯定是长期与自然作斗争,为了生存而创造的人类奇迹。

考察团美美的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在大寨党支部由专人讲解了大寨发生翻天地覆变化的经过。在场的人都摒住了呼吸,认真听讲:“大寨七百多亩地,分成四千七百块,分布在一面坡上……大寨十年九旱……亩产两百斤,人畜用水紧张……一旦发水,全村一片汪洋……五三年大寨响应党的号召,实行农业集体化……陈永贵,郭凤莲带头决心改变落后面貌……艰苦奋斗,治山治水,在坡上建设重重梯田……靠劳动引水浇地,改变靠山吃饭的状况。”

陆兆鸿认真的听讲,细心的做着笔记,那晚他没有睡好,被大寨人的精神所折服。

第三天是实地考察的阶段,他们在梯田边行走,很多人脱了线袜,赤着脚下到梯田里,试探泥土的深浅。陆兆鸿看到同事们下到水田里,自己也脱了线袜下到水里。泥土不是很深,连水也只不过漫过脚踝骨。

陆兆鸿学着别人的样子,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拿着线袜,从这头走到那头。再走的过程中感受不一样的视觉感受。

上田垄的时候,陆兆鸿的脚外掌被划破出了血,他坐在另一个梯田有清水的地方洗了脚,并穿上了线袜,趿上鞋追上考察团。

在离开大寨前的那天上午,大寨党支部又派人专门讲解了坡地治理的经验和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所有的考察队成员都做了笔录,这是考察的最核心的问题。

考察团随后乘专车去了临县。

第二天,临县县委派专人引领宁民县外派考察团到红旗渠实地考察。在青年洞,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人工天河靠断壁而凿,从大山之中穿过,面前展现的是一幅雄壮绝美的画面,充满无限的诗意。极目远眺,险,奇,秀,尽收眼底,咂嘴之际,唯有惊叹。

在分享经验的座谈会上,临县的讲解人员非常自信,好像红旗渠的建成是临县人民贡献给人类的宝贵经验:“要想战胜自然灾害,就不要靠天吃饭,要想填饱肚皮,那就要创造奇迹。钱往一处花,劲往一处使,人定胜天。要想渠底不渗水,黄白混掺三重灰。要想渠壁牢,水泥均摊少不了……红旗渠带给考察团的视觉冲击远远大于大寨渠田所造成的心灵震撼。在随后的几天里,考察团又深入各个公社实地考察支渠,斗渠和农渠,储水库,水闸,全程了解了红旗渠引漳入林的实际意义。

小主,

那个时候,陆兆鸿感觉身体不适,回到临县县委招待所,他没有吃饭,就早早睡下了。睡至半夜,症状开始明显,腹痛,腹泻,全身性皮疹,并伴有咳嗽,气喘和胸痛。

以柏世卿为首的考察团成员迅速组织人力把他送往临县人民医院进行诊治。不是很大的医院,只有值班室的灯亮着,医生经过一番询问过后,用手象征性的触摸了腹部和听诊了胸部,然后摇摇头:“情况很复杂,多种症状同时出现。”

情况严重,陆兆鸿又被紧急送往安阳市人民医院。经过诊断,初步认定为急性血吸虫病。老医生言简意赅:“考虑到病人下过水田,受过伤的情况,吻合血吸虫病急性发作症状,我们初步诊断为急性日本血吸虫病。”

柏世卿急切的问:“为什么叫日本血吸虫病?这种病好治吗?”

老医生摘掉眼镜:“这种病的症状,在东亚三国流行,首先被日本的传染病专家发现病原体,所以叫日本血吸虫病。这种病有急慢性之分,早期靠虫卵繁殖,释放的毒素致病。晚期毛蚴死亡,纤维组织钙化是致病的主要原因。”

“钙化是什么意思?”柏世卿继续问道。

老医生不厌其烦的继续解释:“碳酸钙你知道吗?沉积岩你见过吗?其成分就是碳酸钙。疾病长期得不到根治,会留下病灶,人体组织会把它包围,久而久之形成石灰状的结缔组织,这就是钙化。”

陆兆鸿被移入高干病房,接受打虫与对症治疗。由于是宁民县考察团派出的精干力量,考察团走了,留下陆兆鸿由专人护理。一个月后,症状基本消失,宁民县又派专车把他从安阳接到宁民县人民医院。

院长做了重要指示,一定全力做好陆兆鸿同志的康复工作。院方派出了精干力量,有呼吸科的马开伟,消化科的倪云山,神经科的邵舍之和外科的魏子光。四人成立一个小组,专门对陆兆鸿的身体作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

在同事间的交往中,四人对陆兆鸿产生了敬意,因为他是母猪原上的英雄,他们引以为豪。是陆兆鸿答应与他们做朋友,在交往过程中,陆兆鸿告诉四人,自己拥有母猪原上最漂亮的妻子,不过,还未结婚。

众朋友为了考验陆兆鸿心中所津津乐道的康瑞君,四人经过协商,决定试探一下康瑞君是否真心喜欢陆兆鸿,于是就出现了上面四人精心安排的乍死节目。

康瑞君睁着眼睛看着四人,就像四人在面前根本没有存在,她抱着陆兆鸿,扬起头,深情满满:“兆鸿哥,我们结婚吧!”

康瑞君随后就把母猪原上的事抛的干干净净,全身心照顾陆兆鸿:洗头,洗澡,刷牙,洗脚,打饭,洗衣,样样做到,面面俱到,也就没有马开伟他们什么事了。挨近的时候不忘一个飞吻,一个拥抱。恋爱中的人天天就像可爱的公主,充满天真和浪漫,心灵上的返璞归真,摒弃了生活中的繁杂琐事,让人心旷神怡,甜如吃蜜,天天好心情。陆兆鸿心花怒放,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生活最本真的样子。康瑞君搂着他的脖子,娇嗔的表情,娇嗔的眼神,那一举一动简直是粘至心底,时刻让陆兆鸿激动:“兆鸿哥,你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可没有一个人在身边,如果你感觉冷冷清清的话,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不管是男是女都是高兴的事。”

这种建议是最真实的心声,让陆兆鸿感动:“不要哩,你也年龄不小哩,如果怀孕,对身体的伤害是非常大的。咱不考虑这事,如果无意之中你有了,那是老天爷给我俩的恩赐,我们要好好的保护他哩。”

康氏再不言语,贴着陆兆鸿的胸膛,静静享受心灵相与的温馨。

就在两人温情之际,母猪原上陆家大院的门被推开了,随后再次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