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
贺玄一愣,“可是玄清宫监事唐明德之女?”
“嗯!”
万逐流负手而来,走到二人身前。
“你们同是玄清宫余……”刚说到一半,他止住了话语,改变了用词,“你们都出自玄清宫,遭逢大变,该当相互抱团才对,莫非你和她没有书信往来?”
他本想用余孽形容,一想属实有些不妥。
而贺玄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他的目光时不时悄悄瞥向姚芸,反应极其剧烈,“万大人,主家,我从来没有和她们来往过,我来武馆,真的没有抱有任何目的,我发誓!”
早已注意到这一幕的万逐流淡淡看了贺玄一眼。
“那怕不一定吧!”
他这话一出,贺玄顿时急了。
“不是的,万大人,您真冤枉我了,当初宫内剧变时,我只顾着逃出来,将手中这门符法……”
情急之下,他口不择言,但下一瞬便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不过,万逐流似乎并没有注意,反倒是直接打断了这个话题,“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先去处理伤势吧!
我等会儿,还要郑家的事情,要问问你。”
“多谢大人,主家,那我先下去了!”贺玄自从说错话后,言语中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等他离开后,万逐流才看向姚芸。
“嫂子,这个人……你怎么看?”
姚芸微微愣神,以为万逐流是在责怪她。
顿时有些愧疚地道:“逐流,是我识人不明,但贺玄此人,心性应当不坏,隐姓埋名,想必也是有难言之隐!”
万逐流沉默片刻。
姚芸误解他的意思了。
其实,他也看出来了,这个贺玄似乎对姚芸有些意思。
贺玄虽然年龄不小了,但是个武者,容颜还是颇显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