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不弃听闻唐瑾所言,不禁爽朗大笑,拱手说道:“早就听闻唐兄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今日得听唐兄高论,果真名不虚传!这一番妙语,让这檀溪小筑更添韵味。”
唐瑾谦逊地回礼,说道:“谢兄过奖了,在下不过是略抒己见,能得谢兄赏识,实乃唐某之幸。”
钱来丰慌忙插了一句:“哎呀,我说谢兄,你可别夸他了,这货可是越夸越来劲,小心他兴奋起来,咱们吃饭都不得清静。”
唐瑾微微一愣,据理力争道:“钱兄此言差矣,对美好事物的称赞本就理所应当,何来兴奋之说。”
“得!您说的都对,我闭嘴!我服了!”钱来丰举手投降。
“哈哈,二位兄台着实有趣。”谢不弃笑着,转头朝莫白酌道:“不过,徒弟尚且如此才华横溢,莫兄身为师父,定然更是博学多才,教导有方啊。”
莫白酌摆了摆手,说道:“哎,谢兄可别这么捧我。我这学生读书的劲头,那可是连我也自愧不如的。人家这是纯粹自觉,我又岂敢居功。”
正自谈笑间,莫白酌的余光突然瞥见了几道熟悉的身影。他凝神望去:正是方才摆下灯谜摊位的那名女子和几个少年吗?
只见几人神色匆匆,左顾右盼,而后小心翼翼地朝着一处矮丘后方快步走去,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心下好奇,莫白酌跟众人告了声罪:“诸位,我去买些东西,稍后就回,你们先吃着喝着。”
随便找了个借口,悄悄跟了上去。
莫白酌轻手轻脚地靠近矮丘,为确保不被发现,隔了些许距离,运功于耳,隐隐约约听到了那女子和少年们的对话。
女子似是有些小生气地说道:“哼!出师不利,遇到个大变态,不仅没赚太多钱,还搭上了我的家传玉佩。今日就赚了13枚金币,你们拿去分了吧。你们三个,一人三枚,小七拿四枚。”
说着,当先将四枚金币塞进了一名看似颇为少言寡语年龄最小的少年手中。
众少年们接过金币,齐声说道:“谢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