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赵崇光轻咳一声,来到莫白酌身前,打破了现场愈发怪异的气氛,“哈哈!莫小兄弟,老夫果真没看错人,初见你时便觉不凡,不曾想如今成就此等救世之功!着实令老朽刮目相看啊!”
“前辈过奖,只是略尽绵力罢了。”莫白酌谦虚道。
此时赵凌岳却领着赵炎赵寒两兄弟向莫白酌等人郑重一礼,“赵某携犬子在此谢过几位的救命之恩!那日我静澜兵败,虽各为其主,但莫贤侄却不计前嫌,不仅交代几位少侠要保我安危,还亲自暗中庇护我儿性命,此等胸襟与恩情,赵家没齿难忘。往后若有差遣,赵家定当万死不辞!”
“可不敢受赵叔之礼!折煞小子了,赵家当初收留指导之情小子可从未敢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可千万别整这出。”莫白酌连忙躲到一边。
“莫兄,当初撤退之初,便觉异常顺利,我兄弟二人还自不量力的嘲笑墨渊无人,哪知竟是你有意为之,惭愧,惭愧啊!”赵炎唏嘘道。
赵寒一把揽过莫白酌肩膀,“唉!不提了,想想都丢人,都是自家兄弟,走!先去喝它几杯!”
“这才对嘛,自家兄弟,再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我可翻脸了!”莫白酌笑嘻嘻的搂着二人,朝城内走去。
“不骄不躁,不忘初心,难得,难得啊。”赵崇光望着三人勾肩搭背的身影,轻捋胡须赞赏道。
赵凌岳也赶忙向众人伸手示意,“几位少侠,赵某已略备薄宴,为诸位接风洗尘,还请移步。”
“多谢赵家主,请!”
“请!”
众人在一片和乐融融的氛围中,向着赵府走去。一路上,莫白酌与赵炎、赵寒兄弟俩说说笑笑,分享着分别以来各自的经历见闻,仿佛又回到了往昔一同嬉闹的时光,只是彼时的他们少了如今的沉稳与担当。
行至赵府,宴席早已备好,珍馐佳肴摆满一桌。众人纷纷落座,赵绮儿紧挨着莫白酌,时不时为他夹菜,眼中满是欢喜与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