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下五除二的将十安打了一顿,不止脸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鼻子都出了血,徐有田癫狂般的笑了笑,随后便拍了拍十安血渍呼啦的脸:“看来你姑母给你娶的这小婊子也不怎么样嘛!关键时刻不还是要扔了你自己跑了?小杂种!看看清楚吧!”
时新雨已经半只脚跨出院子想要喊人,却被徐承德按在了地上。
徐承德也学着他爹的样子赏了时新雨两巴掌,恶狠狠的掐住时新雨的脖子说道:“看你还嘴不嘴硬!不是挺能说的嘛!我看也不要将你卖到窑子了,你倒是就跟着我吧!哈哈,也免了彩礼!我也不嫌弃你是个破烂的二手货!这买卖还挺划算的!”
时新雨还没来得及挣扎,一直没出声的十安忽然伸长脖子说道:“你们不是要房契和银钱吗?就在屋中,你将她放开,她带你去取。”
徐有田露出邪恶的笑容,押着两人亲眼看着十安从床底将官皮箱取出,他两眼冒光,一把将十安推开,抢过了皮箱,徐承德见状又将十安双手捉住,防着他反抗或者逃跑。
十安慢腾腾的说道:“姑父,莫要心急,里头还有一处藏着房契。”
时新雨听着他的心话心急如焚,两张银票真被拿走她也认了,但这小家是两人一点点添置,亲手建起,怎的还主动上缴了呢!
她本想踢一脚十安,但前面站着徐承德,实在是够不着,有意的咳嗽来提醒十安。
没想到平日灵巧又默契的人此刻像个呆头冬瓜,老老实实的将两张加盖红印的房契也拿了出来。
时新雨只觉得眼前一黑,奋斗一年又一年,转瞬回到解放前。。。
徐有田反复看着手中两张银票,又心急的将地契打开,看到官府加盖的红印才放下心来,激动地将银票和房契收好,转头看着十安又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他妈的!小杂种!还说没有,藏得这么深!200两银子!”
十安吐了一口血,只默默忍耐着。
“承德!将后院的驴车套上!”徐有田猖狂的喊道,本以为今日最多能得一份房契,没想到竟然还多了两张银票!这银钱他便是两辈子也赚不来!这下不仅能将赌债添上,当时因为输钱抵押出去的铺面说不定也能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