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刘老三竟然把他媳妇揍成了猪头一般模样,啧啧啧,话说二铁婶子,您到底是怎么晓得人家被打成那样的?光凭听声音,这哪能分辨得出来哟!”安宁一脸好奇又带着几分调皮的神情,身子微微前倾,凑到二铁婶子跟前欠欠地问道。
只见二铁婶子得意洋洋地摆了摆手,然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肯定是听不出来的嘛,不过呀,我今天早上起床去厕所的时候,嘿,事情就是有那么凑巧!这不,我刚走到院子里,就瞅见刘老三家的门开了一条缝儿。我这人吧,平时好奇心就重,忍不住就多瞄了几眼。结果您猜怎么着?我正好就瞧见他家那媳妇啦!哎哟喂,那张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不就像个猪头么!而且啊,今儿个一整天,那刘三媳妇压根儿就没露面来上工呢!有人说是生病了,哼,我才不信呢!依我看呐,分明就是被打得太惨了,连屋子都没法出喽!”二铁婶子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一边说着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仿佛亲眼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
听到这里,一旁的金花婶子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喃喃自语道:“哎呀呀,这刘三咋能下得了如此狠手哟!平日里看着他可是个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人呐!真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哇!难不成是受了啥刺激不成?”
“要我说呀,她可真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谁叫她不知廉耻地去勾引自己的大伯子呢?居然还弄出个孩子来!这刘三可是个老老实实的好人呐,就算脾气再好,哪能忍受得了自家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哟!”银花婶子一脸鄙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个女人的不屑和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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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安宁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照理说,像这种搞破鞋的行为,不是应该被拉到公社里挂上牌子,接受批斗游街示众吗?我记得这个年代都是这么处理这类事情的呀,难不成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时,二铁婶子凑过来插话道:“刘家怎么可能愿意把这件丑事传扬出去呢?他们家那老两口好说歹说地哄着老二媳妇,好不容易才把这事给压了下来。听说啊,为了让老二媳妇闭上嘴巴,他们家可是答应给人家足足二十块钱的封口费呢!”
“啧啧啧,二十块钱的封口费,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总不可能真的就不过日子了吧。要是回娘家,她那厉害的嫂子肯定也容不下她。”槐花婶子摇着头叹息道。
安宁惊讶地看着槐花婶子,好奇地追问道:“槐花婶子,您怎么连她娘家嫂子都了解得这么清楚啊?”
“哪能不知道啊,我跟刘二媳妇可是打小就在从同一个村子,她那嫂子可真不是个善茬儿,一点都不容人。要不然,这刘二媳妇怎么会那么早就嫁到咱们大队来了呢?而且啊,她家里头爹娘根本做不了主,她那个哥哥凡事都听他老婆的。”槐花婶子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地说道。
“哟呵,这么说来,她这嫂子在家中的地位还真是不低啊!”安宁不禁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谁叫人家娘家那边的条件相对要好一些呢!所以自然而然就能拿捏得住婆家啦。这刘二媳妇全家人啊,都得小心翼翼地哄着这位姑奶奶,生怕惹她不高兴咯。”槐花婶子撇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