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的确如此。
只不过,老天压根没给他这个当爹的,一星半点收拾烂摊子的机会。
浇着浇着,邹高义脑海中,想起了那位时时刻刻为人民着想的伟人。
他老人家的儿子,不也是为了人民牺牲?
有些话,是几千年都说不完的。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啷了个啷里啷~~”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邹高义停下手里的动作,心平气和地理了理衣襟:“请进。”
常务秘书推门而入:“领导,您学生来了。”
邹高义眉头一皱,随后又松开:“叫他进来吧。”
“是。”
秘书缓缓退去,一个穿着普通夹克,戴着四方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眼看上去,跟人群里的大众脸没什么区别,没有气质,更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特点。
唯一能分辨的,就是他身上那股子文质彬彬的书生气。
当然。
还有另一点。
假设张硕在此,端倪此人十几秒后,就会猛然发现,这张面孔竟然无数次出现在镇政府的会议上,只不过他并不那么起眼,只是个小小的科员。
压根不会有人在意。
“邹老师……”
此人刚想开口说话,邹高义便主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