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让李望仁不正儿八经的,非要做下那种腌臜事呢。”
“哈哈,”李世阳这笑听得人心里都有些瘆得慌,“十月妹妹,你不知道了吧?
那都是八年前的事了,我阿爹死了八年了啊,八年了!”
李世阳举起茶盏一饮而尽,放下茶盏,他抬起头看向了李十月:“不瞒你说,当时我知道你阿爹把秦桃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的时候,我心中是真的高兴啊!
那样儿的孽种就不该出生!
那个时候,我还想着,待得到了安东,我就把他做下的脏事说给阿爷听,让阿爷管束他,往后我也能放下心来好好科举。
可那一夜咱们在船舱里头遇到了劫船的倭寇,他竟是抛下我们,连阿爷都不顾,就那么追着秦桃逃出舱门去了。
这么一个不孝不悌不仁不义的人,还有必要活着么?
往后,这人为了他自己,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害了家族的事儿来?
他难道不该死么?”
李十月这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她想起了渣爹,渣爹不就是这样的么?
看到李十月点头,李世阳这才发自内心的笑了:“哈哈,我就知道十月妹妹你同他们不一样,你是懂我的!”
李十月很会做一个倾听者,她抬手执壶又给李世阳倒了一杯粗茶去。
“往后我定是要继续科举的,哪怕乱世将至,没有科举了,我也得去闯荡一番才是。
镇北王有中兴之主的模样,若是能在其麾下做一文臣,也不枉我读书十余栽。
他死了,我身上就再无污点。
待得兄长以后做出一番成就来的时候,必不忘十月妹妹曾经出手相助的情谊!”
“好家伙,图穷匕见!
他可终于说出今夜来敲门找我的真实意图来了。”
李十月心中是这般想的,但面上却是带着疑问不解的样子,她看向李世阳:“兄长这话是说?
兄长与我直说就是,你我亲亲的兄妹,还有什么是不能直接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