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年妈妈把棍子放下,步履蹒跚的走上前,伸手去摸他的脸。
“没打你?”
祥年摇摇头,“没有。”
他妈妈的手顺着脖子向下,扯着他的衬衫给脱下来。
“没打你,为什么你身上从来都没有好过?”
祥年没有反抗,等她妈妈把衬衫给脱下来后又捡起来。
再抬头,她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心中传来丝丝阵痛,祥年抓着他妈妈的一只手给拉到门外。
然后一声不吭的关上门,再锁上。
祥年妈妈靠在门上,泪水混合着因为开口说话而流进嘴里。
“祥年,让妈妈看看...”
她喊了好几声,里面的祥年都不为所动,最后声音渐渐弱下,只剩下无声的痛哭。
祥年在屋子里面,找到徐殊音给藏起来的钱还有纸条。
他坐在桌前,看着被破旧的窗帘出神,心里的痛苦蔓延全身,直至让人绝望。
下了楼的徐殊音龇牙咧嘴的就要走,结果见自己的面还没有吃。想着是付了钱的,她走上去,匆匆扒拉了两口,趁祥年的妈妈没有追下来,她赶紧背着包离开了巷子。
走出一段路,她身上的痛意依旧不减轻,所以就近找了一个药店,买了点跌打创伤药。
徐殊音出来的事也没跟时聿说,所以她不敢耽误时间,拿着药忍着痛就回到了酒店。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进去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时聿正盯着她。
男人坐在那里不说话,俊朗的五官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仔细看,还能察觉到他脸上生气的表情。
徐殊音知道这跟死到临头了没有什么区别。
她低着头什么都没说,手里攥紧塑料袋走过去扑在时聿的怀里。
“身上好疼啊。”
时聿全当她是在逃避自己,所以伸手钳住她的胳膊让人与之对视。
但是徐殊音是真的很疼,恰好时聿抓住的就是被棍子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