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合理的猜测了。

不管是灵力还是魔气，到了渊底通通都不能用了，那怨气被压制也是再正常不过。只是不知对小露而言是福是祸。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几人继续向前走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到众人心中都心生倦怠时，李无尘突然指着前方道：“你们看，前面是不是有光？”

几人精神一振，同时看了过去。

苏弦开心地道：“真的有光！可算走到了！”

苏弦第一个加快了步伐，连带着小露都被迫走快了不少，其他人也都快步向亮光走去。

终于，又走过了极长的一段距离后，他们看见了苏悦己当初看见的景象——一本浮在半空中的书。

因为这段过长的距离，秦瑾云勉强收拾好了心情，李无尘看起来也正常了不少。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看着那本写着《仙尊》的书。

不管之前心中对苏悦己的话究竟信了几分，现在都再无怀疑，只有满满的荒谬和虚无感。

他们竟然真的只是书中的角色而已。

苏悦己已经看过了一遍，现在只是站在一边，没有上前的打算，而苏弦因为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虚假，反而是第一个伸手的。

“你们都不来吗？那我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