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好，走吧。”

随后，之瑶送他们到达祭场，亲眼见白龙载着司琴南图和小山竹等一行人离开，才转身，往大行宫深处走去。

你要做而未能做的事，我来做。

…………

从祭场一路冲杀，所到之处，宫殿皆溃散倒塌，不过一天时间，整个西漠传闻大行宫里突然蹦出个女魔头。

该魔头身长十丈、青面獠牙，生得一双铜铃牛目，于夜中发出雷光，凡被她看一眼的人，立刻化作灰烬。

丑陋且强悍。

天色渐暗，传闻中的女魔头此刻正躺在一片废墟中看星星。

玉书也跟着望天：“女娃，本皇许久都未如此痛快了！”

“嗯？”之瑶瞥了他一眼，咂巴嘴：“有什么痛快的，打来打去，死的最多最惨的，还不是下面的人。”

沉默。

“当初为炼炽珠，我献祭数万条同胞性命，我曾告诉他们，有了炽珠压制天火，妖族将会万世太平……”

“他们都是我妖族精英啊，就为了那胡诌的一句话，心甘情愿……承受拔灵之痛……”

“可……”

玉书再说不下去了，他一开始很看不上离颜，作为大祭司之子召灵此等小事都做的如此艰难，居然只能唤出他一人。

可现在，他无比庆幸，幸好离颜没大用，若其他亡灵显世，目睹边境混乱，他们要是问他“我的皇，说好的万世太平呢？”

他可不知道怎么回答。

良久，玉书终无奈叹口气：“是啊，死的都是下面的人。”

玉书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之瑶还蛮不适应的，转念想到诺大的大行宫光靠她一人推起来太累。

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之瑶激动翻起身，指向远处高高的宫墙：“哎呀哎呀，别唉声叹气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带那些人，踏上回家的归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