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珠见俞建军下楼了,她也穿上了衣裤跟着下了楼,俞季阳紧跟其后,见俞建军拿了一把扫把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对着门外喊道:“谁啊?说话!再不说话,我要打幺幺零了!”
俞季阳见俞建军和杨珍珠两人,一个谨慎不敢出门,一个害怕张望着,磨磨唧唧地,看不下去了,她还想着早点结束,早点睡觉呢,她上前正准备打开防盗门的保险栓,便被杨珍珠拉回了自己身边。
“唉!季阳,不能开!也不知道什么人!万一一进来把我们谋杀了怎么办?”
俞季阳见杨珍珠浮想联翩,真的很想抚额,前世的自己应该也是心惊胆战怕得不行,而现如今又经历一次,便没了这感觉,她呵欠连连,只想早点了结了眼前这事,早点回去补觉。
“是我……”
俞建军听门外应声了,却听不清是谁,便又紧张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大半夜敲我们家门。”
“姐夫,是我!”
这次对方的声音回得大声了一些,杨珍珠听对方叫俞建军“姐夫”,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不是老三就是老小。
“建军,开门吧,应该没事。”
俞建军听了杨珍珠的话打开了防盗门,见到一个裹着黑色大棉袄的杨仁,俞建军大骂了一声:
“你要死啊,叫你不应,被你吓死了!”
杨仁一脸傻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应了啊!”
杨珍珠见杨仁走路不稳,有些飘,说话语气也有些不太正常,便问道:“老三头,你喝酒了?”
杨仁又一脸傻笑,咯咯笑,咯咯笑地回道:“喝了呀,没有喝醉!”
喝醉的人永远的台词就是“我没醉”。
俞季阳一阵无语,去厨房给三娘舅倒了茶水,等拿过去时,三娘舅已经被俞建军扶着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