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在室内做可以,在户外多少有点有碍观瞻。
回到车后座,经过激烈的口头搏斗后,明欢气喘吁吁的推开了粘人的男朋友。
柔和的暖光驱散了些许迤逦的暗色,“思念”的红绒质感在橙光下,依旧艳丽无双。
明欢觉得自己的葱花被它霸凌了。
时间处于一个不早不晚的尴尬阶段,各回各家有点早,出去活动又太晚。
据说已经冷静的男人再次靠过来,把不慎掉落在座椅下的小盒子捡起,递到她手里。
皮质翻盖的小盒子才半个巴掌大小,摸着细腻光滑,咬合紧密,一只手被江怀霁捏住,明欢单手居然没能打开它,还险些手滑没拿住。
江怀霁哼笑两声,索性揽着她,伸手接过盒子,四指扣住盒身,食指一顶,明欢费老大劲都掰不动的盒子,被他轻而易举打开,露出里面璀璨的珠光。
明欢原来认为鸽子蛋只是个夸大的形容词,现在她要深刻的反省自己,是她见识浅薄了。
椭圆切割的红色鸽子蛋静静躺在黑绒布上,仅一丁点光线进入,就绽放出火焰般的炽热,流光溢彩。
江怀霁下巴抵在怀中人圆润的肩头,侧脸亲昵的蹭着柔软的耳朵,低声轻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