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冰声音带着点火气,不想让人看见此刻自己的狼狈。

邢雪抓住喻言冰的手,关心道:“你的手烫红了,我帮你敷药。”

“放开。”喻言冰甩开她的手。

“喻言冰你别阴晴不定的,乖乖听话。”邢雪提高音量。

这个闷冰块,怎么这么倔脾气?

“你别再招惹我,给我滚。”喻言冰像发了疯似的叫道。

邢雪脾气同样固执:“我就不走。”

“你真不走?”

喻言冰循着声音,慢慢靠近邢雪。

黑暗让人恐惧,也让人冲动。

邢雪瞬间有点慌张,问道:“你想干什么?”

喻言冰冷冷吐出这个词:“干你!”

“唔~”邢雪的声音被堵住。

喻言冰圈住邢雪的身体,狠狠吻着她的唇。

“放开我!”邢雪用力挣扎。

良久,喻言冰嘴唇被咬破流血,放开了她。

邢雪流泪控诉:“你这个混蛋,我不会再管你了!”

她跑出卫生间,跑出病房,跑出医院。

喻言冰独自待在卫生间很久,打开花洒洗澡,眼泪混合水柱流进地板,消失不见。

她洗完澡,在黑暗里摸索着路躺在病床上,戴上耳机听着悲伤的歌。

邢雪不知跑到了哪里,在长椅上坐着吹风。

可恶,喻言冰这个没有心的大混蛋!

她越想越生气,自己的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吹了一个多小时的晚风,她心里纠结要不要回医院。

她担心喻言冰会不会觉得孤单,会不会感到害怕。

失明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失明却没有人陪伴,更是可怕的伤害。

念及此,邢雪立马打车前往医院。

她走进病房,看见喻言冰裹着被子睡着了。

翌日,清晨。

喻言冰醒来后,听到病房有动静:“你回来干什么?”

邢雪出声:“我回来拿东西。”